他們將醫生的話拋之腦後。
興高采烈地把姐姐接回家。
唯有我擔憂地回望著姐姐,把醫生的話重複跟姐姐再道一遍。
我爸推開我,憤怒地指著我的鼻子開罵:
“晦氣玩意兒,自己生的是賤皮子,還敢阻攔你姐姐生男丁!你姐姐是全家的福星,那你就是災星!掃把星!”
我沒有理會父親,他一向偏心姐姐。
事關姐姐的健康,我頂著爸媽的眼刀、和爺奶的撕扯,認真地問姐姐:“你決定好了嗎?你要以健康換來這個有可能是怪胎的孩子?”
姐姐尖銳地送了我一巴掌。
“住嘴!什麼怪胎,這是我和太子爺愛的結晶!等著吧,等孩子出生後,太子爺會風光迎娶我進門的!”
四個月大,姐姐的肚子高聳得可怕。
深夜裏,她避開父母打電話給我,說痛得厲害,下身流膿血,讓我立馬搭車過來送她去醫院。
姐姐為了自己的健康做了流產,卻在父母的質問下,哭的淚眼朦朧地說是我逼她的!
“妹妹自己生不出男丁,她怕我生出男孩,就架著我來到醫院,等我醒來,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了!”
她向父母哭訴:“我真是該死!竟然連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都護不住!父母,你們打死我吧!真的不管妹妹的事!”
父母在憤怒之下,在菜刀瘋狂砍我我。
爺奶又害怕我死在家裏,會連累了房價,將向他們求救的我推下樓梯。
過後,他們當著我麵聯係人販子,高興地說有一對雙胞胎女嬰可以出賣。
就這樣,我頭撞在冰冷堅硬的階梯上。
一雙眼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