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嚇唬他,我們現在呆的那個地方,一看就是個臨時的中轉站。
灰舊的牆麵甚至能隱約看到斑駁的血跡,不知道有多少無辜之人曾經在這裏遭遇過折磨。
傍晚的時候,我和我爸就被分開了。
外麵的人用的是閩南話溝通的,他們說話的時候根本沒背著人,以為我聽不懂。
幸好我之前做一個項目的時候,特意學了點閩南方言。
我能聽出個大概的意思,像我爸這種年紀大又沒有什麼油水可以榨出來的人,大概率會被直接送去嘎腰子。
像我這種,他們會逼著我從我媽手裏要錢,直到我把我家所有的財產都掏空後再轉賣到國外。
隻要被這群人盯上,他們就會像水蛭一樣附著在你身上,直到榨幹最後一絲剩餘價值。
這還得感謝我爸,他跟劉巧巧在一起的時候,恐怕把我家那點家底全供出來了。
我被劉寒蒙著眼睛一路晃晃悠悠的送到了一處廢舊的廠房。
來接我們的那個男人,在看到我的瞬間眼睛就亮了。
他眼神黏膩的上下打量著我,仿佛在看一隻待宰的肥羊,我緊張的往後縮了縮。
“巧巧可以啊,手裏居然還有這麼靚的貨,兄弟們今晚是不是可以嘗嘗鮮了?”
劉寒語氣森冷:“這個是我的,還有大用。要是哪個不長眼的碰了,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我被男人逼著向前走,他手裏拿著電棍,時刻防備著我。
隻要我稍微有點不對,那個電棍就會落在我身上。
一路上我聽到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有男人的慘叫聲,女人的啜泣聲,甚至還有不堪入耳的喘息聲。
因為劉寒的一句話,我被單獨關在了一個房間裏。
我第一時間檢查了頭繩上的追蹤器,很好,還在。
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