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相依為命的堂兄是個躁狂症加依賴症患者。
別看他在人麵前清風明月,恬靜淡然,甚至被人稱為謫仙人。
但我為了讓他有自己的生活,去M國讀書生活已有五年。
而這次我回國續護照的時候,卻被她的女朋友打的遍體鱗傷。
我被帶到堂兄麵前時,距離家族宴會開始還有五個小時。
我整個人像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四肢被打斷,奄奄一息。
我甚至沒有呼救的力氣
直到我死前最後一秒,堂兄仍沒認出我。
直到最後一秒,我仍在心中默念。
哥哥,你要離那個女人遠一點。
一口氣吐出去,我終於堅持不住了。
三天前,見到江九月的時候,我手裏還提著給她準備的禮物。
剛到門口,莫名其妙被她的保鏢抓了起來,把我扔到一個小屋裏。
我被她們死死抓住,身後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
前不久堂兄發了朋友圈,照片裏的她和堂兄一同高舉雙臂,拚出了心的形狀。
看到江九月的那一刻,我還以為堂兄已經知道我要回來了,所以派女友過來接我。
沒想到,迎接我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個私家偵探偷偷跟蹤我,想拆散我和阿謙?”
“老婆子還挺會找事兒,覺得我不配阿謙是不是?”
罵完她還不解氣,又打了我好幾個耳刮子。
“還想偷偷給我潑臟水?沒門!”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行人都好奇地圍了上來。
我忍著臉上的腫痛感,兩隻手緊緊握成拳頭。
“我是夜謙的堂妹......不是你說的......私家......”
話音未落。
江九月一把扯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臉摁在地上。
“不承認是吧,不要仗著後麵是老婆子就想搞破壞!”
“九月姐,我看她年紀好像挺小的,會不會搞錯了。”
幾個保鏢七嘴八舌地圍著我。
江九月咬牙切齒道:“年紀小又怎樣,私家偵探可最會偽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