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我體內植入他和白月光的受精卵,我假裝不知道。
精心撫養他和白月光的兒子二十五年。
兒子拿到公司股份,徹底成為顧氏總裁那天,老公推著白月光來到發布會現場,
“顧若言,風揚是我和芊芊的孩子,你霸占了他二十五年,現在是該還給芊芊了。”
我諱莫一笑,
“好啊,就怕我兒子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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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怎麼能這麼對揚揚,這麼小,讓他寫這麼多作業?”
弟妹沈芊芊一把摟過哭泣的季風揚,忙不迭地哄著,
“楊揚乖,不哭啊,媽媽最討厭了,這麼小就讓我們寫這麼多字。”
說著一把扔下筆,拉著季風揚的手,慈愛地說道,
“嬸娘帶你去挖蛐蛐,好不好?”
季風揚一聽去後院挖蛐蛐,立馬轉涕為笑,開心地撲到沈芊芊懷裏。
又回頭膽怯地望了我一下。
沈芊芊老公在車禍中喪身,自己也因為救我老公,雙腿截肢。
從此徹底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所以,把全部的母愛都傾注到風揚身上。
外人都誇讚沈芊芊大義,為老公數十年守節,而且在家上敬公婆,下疼侄兒。
做著輪椅,每天都堅持接送孩子上下學,下著大雪都不間斷。
有一次雪大,自己從輪椅上翻到雪裏,還磕破額頭,傍晚,還是貼著紗布出現在學校門口。
吃的必是自己親手製作,衣服是自己親自挑選,小到喝水,陪玩樂,都隨時待命。
美其名曰,自己不能生育,風揚就是自己兒子,以後老了就指望風揚養老了。
其實季風揚就是她的兒子。
而且是和老公的兒子。
我沒有揭穿她,而是任由她把所有的母愛傾注到風揚身上。
反正我也分身乏術,公司一大堆事都等著我拍板,兒子的童年也確實要人陪伴。
不過,對兒子的教育我從沒放鬆,經常帶他出席活動,培養他的格局,正確的人生觀。
畢竟,我怕他真學了小三那套,上不得台麵的做派。
眼見著,沈芊芊拉著季風揚出了客廳,我兩步走過去,一把拽回兒子。
“芊芊,你不能這樣縱然他,要不以後他會學的懶散,驕縱的。”
沈芊芊不耐煩地說道,
“不就歇一會嗎?大嫂你太大驚小怪了。”
說著愛憐地摸著風揚的臉,
“我們風揚未來可是顧氏,季氏兩家的大總裁,又不是底層那些窮鬼,就是啥不會,也有人替我們鞍前馬後幹事。”
說著調轉輪椅,又拉住風揚。
我嗤笑一聲,果然是小門小戶,鼠目寸光。
我懶得和她廢話,拽著風揚往回走,最起碼風揚明麵上是我兒子,對孩子的教育我是絕對不會放鬆。
一個大力,沈芊芊噗通一聲從輪椅上跌到地板上。
當即痛苦地哎呦一聲,捂著頭趴在地上。
沈芊芊抬頭看向我時,眼裏的嫉狠一閃而過。
突然一道著急地聲音自門口傳來,
“怎麼回事?怎麼跌到地上了。”
一道瘦高的身影大步而來,一下抱起地上沈芊芊。
沈芊芊立馬換了臉色,眼淚簌簌落下來,
“大哥,我就是帶揚揚出去玩一會,讓他放鬆一下,孩子都寫了一個多小時作業了。”
“大嫂她說我驕縱揚揚,就,就......”
說著又悲傷地抱著我老公的胳膊哭起來。
季南川一聽立馬臉色難看起來,朝我怒斥道,
“顧若言,你自己是女強人,工作不要命,你能不能別折騰我兒子。”
“他才八歲,你少把你那套思想灌輸我兒子,跟個機器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