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未婚夫訂婚那天,他的白月光要跳樓自殺。
未婚夫當即與我撇清關係,轉身和白月光走了。
精心準備的訂婚宴淪為他人眼中的笑柄。
萬念俱灰之時,陸淮安突然出現。
他單膝跪地在眾人麵前向我求婚,承諾會給我一輩子的嗬護。
我答應了他,可婚後三年,無意間聽到他和朋友的談話。
“淮安,天天對著一個不愛的女人,你不膈應嗎?”
“為了哄白月光安心,娶了個替身,還不知道周圍的人會怎麼笑話這傻女人呢。”
陸淮安搖晃著酒杯,語氣冷漠。
“你也知道瑤瑤的性子,我不這麼做,她能安心?這女人不過是我安撫瑤瑤的工具罷了。”
未婚夫的白月光是她,現任丈夫的白月光也是她。
我以為是救贖,沒成想是無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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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裏傳來陣陣的哄笑聲。
我站在門外,手中的醒酒湯快要撒了一地。
陸淮安點燃一支煙。
“三年了,瑤瑤也應該走出來了,隻要她幸福我做什麼都可以。”
“至於蘇瑾柔,當初我能在這麼多人麵前給她台階下,她感激我還來不及。”
旁邊的一個寸頭的男人不禁調侃。
“你小子,蘇瑾柔好歹當初也是校花級別的人物,難道這三年就沒有動過情嗎?”
陸淮安頓了頓,回複了兩個字。
“從未。”
這兩個字像一把刀一樣的紮心我的心臟。
三年來,他對我的好我都時刻銘記在心。
我生病時,他日夜守在我身邊。
我難過時,他不斷給我安慰。
我低血糖時,他驅車幾百公裏,隻為買一塊我愛吃的草莓蛋糕。
現在他卻告訴我,這些都是假的。
寸頭男似是想到什麼,臉上露出一臉的奸笑。
“聽說林沐瑤和他老公離婚了,訂了明天回國的機票,你小子的機會又來了。”
“不過能不能商量個事,到時候你和林沐瑤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把蘇瑾柔借我玩玩,我惦記她很久了。”
陸淮安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
隻是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
我的心痛到無法呼吸。
踉蹌著往門外走去,差點撞上了來送酒的服務員。
我在寒風中呆了盡三個小時。
試圖讓寒風吹散我心中的悲痛。
直到所有的路燈都熄滅。
我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
當我打開大門的瞬間,陸淮安正躺在沙發上。
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似是喝了許多酒。
看到我剛回來,還是忍不住的向我湊了過來。
他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裏,溫熱的呼吸帶著烈酒的味道。
“怎麼那麼晚回來?給你打電話都沒接,老公好擔心你啊。”
我下意識的點開手機,確實有十幾個未接電話。
以前他常年在外應酬,幾乎都是我主動打給他。
第一次接到他那麼多電話,竟然還有點不習慣。
我將身子從他的懷裏抽離,語氣冷淡。
“沒什麼,就是腸胃有點不舒服。”
他用手輕柔我肚子,而後在我的額上落下一吻。
“又亂吃東西了吧?我去給你煮點東西暖暖胃。”
話音剛落,他便到廚房忙活起來了。
雖然自己都喝的醉噓噓的,但是還是願意去照顧我。
為了讓自己更加清醒幾分,他打開了水龍頭,將水拍在自己的臉上。
我曾經就是被他這些小細節感動。
現在卻告訴我,這些都是假的。
我不想再折騰,簡單的洗漱下就躺了下來。
當他煮好東西後,我便假裝睡了過去。
他則像往常一樣,替我蓋好被子,溫柔的在我唇間落下一吻。
為了讓我睡個好夢,點了助眠香薰。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
我的淚水就忍不住濕了枕頭。
明明他那麼愛我,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