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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秦決明抬起頭,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惡狠狠的瞪向了張菘藍。

張菘藍當然不會在乎,她還很不客氣的用眼神回擊。

劈裏啪啦,火光四射。

一個小花童的雙眼在他們的臉上不停的掃視著,越看越害怕,最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媽媽,害怕。”花童跑下了台。

一個花童哭著跑開,另一個花童認真考慮三秒種,也哭著跑下了台。

張菘藍換上一副心疼又驚恐的表情,想要去抱住小花童,反而是自己被秦決明抱住。

“別怕,是她太膽小了。”秦決明安撫著張菘藍,伸手就蓋向張菘藍的腹部,“有沒有不舒服?”

“決明哥哥,你真好。”張菘藍滿臉羞澀的說。

嘔!她想吐。

“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秦決明慢慢放開她,眼中透著戲謔。

張菘藍毫不客氣的賞了他一個大白眼,“嬌羞”的低下了頭。

拚演技呀,誰怕誰啊。

司儀尷尬的站在一旁,忽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多餘,隻能硬著頭皮進行一步。

婚禮蛋糕,被推了下來。

張菘藍剛才還有氣勢和秦決明比拚,但是在看到蛋糕時,眼中隻有震驚。

她拿著切蛋糕的刀,認真的比劃了一下,根本就不可能夠到最上麵啊。

“秦少,我丟臉就等於你丟臉。”張菘藍憤憤的提醒他。

秦決明也沒有比張菘藍好到哪裏去,這個蛋糕是不是太誇張了?根本就不是他選擇的那一個啊。

他們麵麵相覷,從對方的眼中同時看到困惑。

“這是誰想要折騰你,把我給連累了?”張菘藍躲在蛋糕的後麵說。

“誰都不可能在我的婚禮上搗亂,有沒有可能是弄錯了?”秦決明猜測著。

“得了吧,自信過了頭。”張菘藍毫不客氣的提醒她,“你的那個寶貝妹妹可是一心想要搞砸你的婚禮呢,我看是她......咦?”

她發現自己被張菘藍舉了起來,嚇得緊緊握著毫無殺傷力的刀,整個人都顫了起來。

賓客正在好奇的伸著頭,想要看到一對新人,躲在蛋糕後麵在幹什麼,突然間就被嚇了一跳。

眼看著新娘子竟然高過了蛋糕,這是突然長高了?

“切蛋糕。”秦決明喝著。

“哦!好!”張菘藍舉起了蛋糕,利落的切了下去。

不知道是誰在台下先拍起了氣,一個接著一個的喝彩起來。

秦決明小心的將秦決明放了下來,冷笑著說,“想要算計我,做夢吧。”

張菘藍依然舉著刀,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魂魄都要被嚇飛了。

她斜眼看著得意的男人,恨不得給他一個大教訓,讓他嘗嘗苦頭。

秦決明正示意著司儀再進行著接下來的流程時,就看到司儀瞪大著眼睛,看著他們,同時,他感覺到臉上一涼,被某個東西粘住了。

他錯愕的看著秦決明,都忘記憤怒了。

“決明哥哥,你好可愛呀。”張菘藍看著秦決明臉上的蛋糕,得意又挑釁的說。

秦決明迅速的勾起手指,勾起一塊奶油,甩到了張菘藍的臉上。

張菘藍的臉頓時就青了,她的新娘妝被毀了。

“菘藍,你真美!”秦決明刮著張菘藍的鼻子,寵溺的笑著。

哈哈哈!台下的賓客們大笑起來,甚至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秦決明接過司儀遞來的手帕,擦淨了自己的手以後,又擦起了張菘藍的手。

“和我鬥,你有點嫩。”秦決明說。

“好呀,那就拭目以待吧?”張菘藍毫不示弱的說。

他們四目相對,火/藥味特別濃鬱,但卻讓賓客誤以為他們是愛的對視。

“看到了嗎?你的小心思被一個一個的點破了。”秦老太太對秦水蘇說。

“奶奶,我沒有任何計劃。”秦水蘇當然不會承認。

“你要記著,你也是姓秦的。”秦老太太說,“但秦家以後是決明的,如果你再胡鬧,我也未必保得了你。”

秦水蘇看著台上甜甜的一幕,心裏正冒著酸水。

她故意換了這麼大的蛋糕,想要讓秦決明出糗,結果他竟然把張菘藍抱起來去切蛋糕,怎麼就變成創意了?

她就不信,以後鬥不垮他們。

“親一個,親一個!”

恩?是誰先喊的?

秦決明的臉都青了,惱火的轉過頭想看向台下時,卻被張菘藍單手捧住了臉。

“秦少,害怕了?”張菘藍笑得明媚。

“怕?難道不應該是你怕嗎?”秦決明摟住張菘藍的脖子,用力了吻了上去。

張菘藍的心裏哀嚎著她的唇膏,偷偷的掐向秦決明的手臂,發泄似的可是用上了大力氣。

秦決明疼得倒吸口氣,隨即就放開了她。

“你這隻母老虎。”秦決明咬牙切齒的說。

“恭喜秦少娶了一隻母老虎。”張菘藍的臉色同樣不好看。

他們的梁子是徹底的結下了!

接下來是新郎新娘敬酒的環節?開什麼玩笑!誰敢讓秦決明敬酒?

一對新人會回到位置上,等著別人來給他們敬酒。

張菘藍在儀式前已經喝了一輪了,但總是有人故意想要給她找茬似的,敬了一杯又一杯。

有多少人在等著她出糗呢?秦家的日子看來是不好過呀。

張菘藍也沒有拒絕,麵色不改,嘲諷的看著那些想要灌她酒的人。

敢做,就要承擔後果。

“決明哥哥,我的肚子好疼。”張菘藍突然捂著肚子,靠到秦決明的肩膀上,“這個酒的味道,不對勁。”

秦決明冷冷的掃過來敬酒的幾個人,“這杯酒是誰敬的?”

他們看著張菘藍漸漸蒼白的臉色,感到事情不太妙,都在拚命的往後縮,哪裏敢承認?

“我再說一次,誰遞過來的。”秦決明拍著桌子喝著。

張菘藍想要去拉秦決明的手,又似是無力一樣癱在椅子上,隻是不停的喚著“我的孩子”。

“是,是秦小姐讓我來敬酒的。”一個男人走上前,硬著頭皮承認的同時,將秦水蘇又一次拖下了水。

“你在亂說什麼?”秦水蘇立即就大叫著,無論是不是她幹的,她都不能承認。

何況,是真的和她沒有關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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