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集團家財萬貫,唯一的太子爺沈君山更是萬花叢中過。
隻可惜,他早已與我隱婚。
在我懷孕後,沈君山將我和腹中胎兒視為瑰寶。
保鏢送藥時撞到我肚子,便被打斷雙腿。
可就在臨盆之際,沈君山的青梅找上了我,還把我當成了他秘書的情婦。
“你一個做金絲雀的土鱉也敢勾引君山?還想讓他喜當爹?”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敢和我搶男人的下場!”
隨後,她命人生生掰下我門牙,又脫光我的衣服,將我拖至院中。
放肆羞辱下,她甚至親手對我剖腹取子。
然後將血淋淋的死胎遞到沈君山麵前:
“君山哥哥,這就是這個差點讓你喜當爹的蕩婦生下的野種,我幫你教訓了她!”
……
沈君山的青梅找上門的那天,我正躺在他安置好的老宅裏養胎。
就在我給未出世的孩子挑選小衣服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真是不要臉,這女人一邊給秘書當情婦一邊來勾引沈總,甚至還想讓沈總喜當爹!”
“整個圈子裏誰不知宋小姐才是沈總多年的心上人?這賤蹄子做出這樣下流的事,簡直就是在挑釁啊!”
“就是!現在外麵的女人實在是膽大妄為,宋小姐可得好好的殺雞儆猴,以此立威!”
她們口中的宋小姐,是宋婉晴,沈君山的小青梅。
沈君山當年被商界一圈人視為眼中釘,為了我的安全隻好選擇隱婚。
至於宋婉晴,有宋家做靠山,從小就黏在沈君山身邊以正宮自詡。
隨著門外的喧囂聲越來越吵,我抬頭看向一旁的保姆:“怎麼今天家裏來這麼多人?”
“好像是沈總被人下套了!他身邊秘書的情婦懷了秘書的孩子,卻跑來沈家老宅想讓沈總喜當爹,宋小姐估計也是來找那女人的!”
聞言,我眉頭微蹙。
隱婚多年,我雖然一直在沈君山背後默默無聞,但從未聽信過他在商場上的情色傳言。
可如今,沈君山被人下套,還要喜當爹。
如果傳出去,隻會讓整個沈氏淪為笑柄。
如此荒唐,我不得不出麵了!
可還沒等我從沙發上坐起,宋婉晴等人便闖進了我的眼簾。
沒給我開口的機會,宋婉晴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
“你一個做金絲雀的土鱉也敢勾引君山?還想讓他喜當爹?”
“今天我就要讓你好好知道知道,敢和我搶男人的下場!”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瞬間將我打懵了。
一旁整日對我細心嗬護的保姆也瞪大了雙眼,驚愣在原地,完全沒想到竟敢有人對我動手!
“你個蕩婦還敢跑到家裏來了?這肚子裏懷的就是野種吧。”
“一看你這模樣就是個天生的下賤胚子,你這種人踏進沈總家裏,就是玷汙了這裏的空氣!”
聽著她們字字刺耳的話,我終於反應過來。
原來,她們口中所說的勾引沈君山喜當爹的情婦,是我......
2
回過神後,我頓時冷了臉,神色認真道:“你們胡說什麼!我是君山......”
不等我說完,宋婉晴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
“賤貨!在本小姐麵前,你也配喊君山的名字?”
宋婉晴的力道很大。
兩巴掌下來把我打得踉蹌後退,臉上也火辣辣的疼,整個人甚至有些站不穩。
幸好一旁的保姆眼疾手快,第一時間扶住了我。
“宋小姐,你們在幹什......”
保姆見狀也反應了過來,立馬開口要維護我。
可她話剛說一半,宋婉晴就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
“本小姐說話的時候,你也敢插嘴?怎麼?是這個女人雇你來的嗎?”
說完,宋婉晴轉頭看向身後的保鏢:
“把這個人給我好好教訓一番,出什麼事我負責!”
話落,宋婉晴身後的保鏢立即動手,硬生生將保姆扯到門外。
不過一會兒,保姆便暈了過去。
我雖然沒和宋婉晴見過麵,但對這個人也是有所耳聞的。
她是宋氏集團的獨生女,又和沈君山從小一起長大,憑借姣好的容貌和顯赫的家世,在上學時便一直橫行霸道。
甚至畢業後,她還特意和與她交好的幾個名媛小姐一起組了個名媛團。
後來,隨著沈氏勢力壯大,宋婉晴在一眾名媛中也是被捧成C位,更是經常帶著她們去處理所有接近沈君山的女人。
而沈君山為了擺脫生意上的那些“禮物”,默認了她的行為。
但我當時依舊以為,一切隻是傳聞過於誇張罷了。
可如今親眼見識她們這夥人的行事作風。
才知道事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我強忍著疼痛,沉聲道:“這裏是沈家,你們現在出去,一切還好說。”
宋婉晴雙手環胸,輕蔑一笑:“你也知道這裏是沈家?在沈家,我就是唯一的女主人!”
一旁的名媛們也冷笑著附和:
“就是,誰不知道宋小姐可是沈總多年的心上人,你一個被圈養的金絲雀也配跟宋小姐叫囂?”
“宋小姐,要我說,她可比之前靠近沈總的那些女人都要可惡,咱們可不能輕饒了她!”
“沒錯,看她這一臉蕩婦樣我就忍不住扇她!”
她們言語犀利,目光凶狠,仿佛巴不得立即將我撕碎。
我深吸一口氣,給出了最後忠告:
“我說過了,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作一切沒發生。”
“還是說,你們對我的身份自信到不用再查證?”
聞言,宋婉晴捂嘴一笑,向我射來鄙夷的目光:
“你還當做一切沒發生了?還給你裝上了啊情婦姐姐?”
“本小姐決定的事情,不需要查證!”
說著,她神色輕飄地環顧四周,幽幽道:
“沈家老宅是很漂亮,但太過淡雅了,應該多一點紅色才好~”
聽到她這麼說,那幾個跟班瞬間會意,一個個衝過來對著我拳打腳踢。
很快,我被打倒在地,身上開始傳來撕心裂肺的痛。
我忍著劇痛,雙手死死護住肚子,竭盡全力地大喊:
“住手,我是沈君山的太太!”
3
此話一出,幾個打我的跟班頓時停了手。
宋婉晴則是眯起雙眸,彎腰緊盯著我:
“你剛才說什麼?你是沈太太?”
我捂住肚子,嚴肅道:“沒錯,我不管你們究竟誤會了什麼,但我肚子裏的是沈家的親生骨肉,若是被你們傷到了分毫,你確定沈君山會輕易放過你嗎?!”
我本以為,我挑明了這一切,她們便會知難而退。
可沒想到,她們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一群人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沈太太哈哈哈,我好害怕呀!”
“這賤蹄子,估計是給別人當情婦被圈養久了,腦子都壞了,連這種離譜至極的謊話都說得出口。”
“也可能是想當沈太太想瘋了,得了失心瘋吧哈哈哈哈哈!”
宋婉晴居高臨下俯視著我,目光突然變得狠厲:
“原以為你是個硬骨頭,才敢在本小姐麵前叫囂。沒想到,你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沈太太?君山如果結婚了,我會不知情?整個商界會不知情?你如果是為了自保嚇唬人,也要編點像樣的理由。”
“一個上不了台麵的野種,也敢說成是沈家的親生骨肉!”
說完,宋婉晴直接望向那幾個跟班,吩咐道:
“先把這賤人的衣服扒光了!我倒要看看,給別人做情婦的身子,究竟有多肮臟!”
聞言,幾個跟班立刻獰笑著伸手來扒我的衣服,絲毫沒了往日的名媛風範。
我生性喜清淨,在老宅養胎也是我主動提出。
至於隱婚,宋婉晴確實說的對,沈君山的一舉一動都被整個圈子牢牢盯著。
可她似乎忘了,沈君山真正想隱瞞的事,又怎麼會被人輕鬆得知?
當初為了我安全選擇的新婚,如今卻成了她們不信我身份的理由。
眼見著她們都來扒我衣服,我慌了,再次厲聲怒喝:
“宋婉晴,我是不是沈太太,你大可以親自去問沈君山!”
然而,我的話壓根沒人理會。
她們一邊瘋狂撕扯我的衣裳,一邊狂扇我嘴巴:“到現在你還敢嘴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很快,我的臉便紅腫不堪,整個人更是披頭散發,衣不蔽體,露出大片春光。
見狀,宋婉晴輕笑一聲:
“這賤人的聲音太吵了,把她的牙齒拔下來!”
“愣著幹什麼!出什麼事我擔著!”
話落,一個保鏢走上前,硬生生掰下了我一顆門牙。
我此刻已然顧及不了反抗,隻蜷縮著身體,死死護住腹中胎兒。
片刻後,我感覺嘴裏充斥著十足的血腥味。
保鏢將我的門牙拿到宋婉晴麵前。
宋婉晴見狀,頓時滿意大笑:
“哈哈哈,痛快!不知廉恥,敢勾引君山,就該遭受如此教訓!”
其他人也是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我死死瞪著她們,渾身顫抖的喊道:
“你們會後悔的!”
宋婉晴,以及眼前的所有人,已經烙印進了我心底。
我定要她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聽聞我這話,宋婉晴走到我麵前。
下一秒,她用腳重重踩在我臉上,狠聲道:
“在這個世界上,還沒人能令本小姐後悔,不過,本小姐倒是能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
“過來!把這蕩婦給我拖到院子裏去!”
4
隨著宋婉晴的怒喊,幾個保鏢立即上前拽著我的手。
不顧我的掙紮呼喊,將我一路拖行到了沈家大院裏。
從客廳到院子的這條路,多出了兩道我的腳摩擦出來的醒目血痕。
一到水池旁,他們又像丟垃圾一樣,將我丟到了地上。
宋婉晴一邊拽著我的頭發,一邊將我的臉按進水池中。
“蕩婦,我就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說完後,宋婉晴依舊不肯放過我。
她拍拍手,保鏢從門外帶來了幾個流浪漢。
那些流浪漢在看到我,尤其是我這衣不蔽體的樣子後,瞬間雙眼放光地盯著我。
就像一群餓狼看到了可口獵物,垂涎欲滴。
我又羞又怒,癱坐在地,蜷著身子緊緊護住一點春光。
宋婉晴斜睨著我,不屑道:“你這浪蹄子,在這裝什麼貞潔烈女呢?”
“既然都做了這麼久的情婦,還會怕被人看?”
“反正你不怕臟,今天,本小姐便讓你變得更臟!也讓你好好爽上一番!”
說完,她看向那群眼冒精光的流浪漢,幽幽開口:
“這賤人最愛和男人如膠似漆了,本小姐便滿足她,今天你們誰能好好讓她爽上一番,那本小姐一定幫你們改變人生,獎賞百萬!”
宋婉晴以我為誘餌,提出了一個讓現場流浪漢最難以拒絕的誘惑條件。
那些本就處於隱忍狀態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紛紛擦著口水朝著我蜂擁而來。
我滿麵驚恐,瘋狂呐喊:“你們走開!別碰我,我是沈太太!”
我和沈君山隱婚後,除了沈家老人,幾乎沒人見過我。
但我的話,還是讓這些人停了動作。
畢竟,沒人敢挑戰沈君山的手段。
眼見這些人有些害怕,宋婉晴冷聲道:“這瘋婆子胡言亂語,你們不必理會,繼續。”
聽了宋婉晴的話,他們再無所顧忌,一個個伸出黢黑肮臟的大手,肆無忌憚摸起了我。
被觸碰的瞬間,我隻覺頭皮發麻,惡心之至。
想要躲,卻無處可躲。
想要逃,卻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隻能任由他們那一雙雙肮臟的手在我身上不斷遊走。
除此之外,一個家裏即將破產,想要巴結宋婉晴的女人也動起了手。
她拿起身上的皮帶,賣力地鞭笞我的後背。
身前,那一雙雙蹂躪的手,和身後,那一鞭又一鞭的狠打。
都讓我深受折磨。
我痛苦的嘶喊聲,淹沒在這喪心病狂的蹂躪和鞭打之中。
很快,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遍布我全身。
我整個人變得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5
或許是場景實在太過血腥,也或許是真的有人不忍心。
過了一會兒,宋婉晴身邊的一個跟班有些猶豫的弱弱開口:
“宋小姐,這畢竟是在沈家老宅,我們找來流浪漢在這裏放肆,會不會有損沈家顏麵,不太合適?”
“萬一,沈總生氣了怎麼辦?”
宋婉晴有恃無恐,輕飄飄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從小到大君山寵我入骨,我不過是教訓一個下賤的蕩婦而已,他才不舍得怪罪於我呢。”
“況且,我們宋家和沈氏世交多年,生意上更是往來甚多。”
聽聞此言,眾人紛紛附和:“沒錯,誰不知道宋小姐可是沈君山的心上人?”
“就是,有宋小姐在,你怕什麼?”
被她們這麼一說,原本還有幾分惶恐的那個跟班頓時放下了心中顧慮,繼續放心看好戲。
在他們瘋狂的折磨下,我的腹部,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一股鮮紅熱流,從我身下溢出。
我猛地看向宋婉晴,緊張大喊道:
“快,快送我去醫院!我肚子裏的孩子快不行了,若他有個三長兩短,沈君山不會放過你們所有人的!”
正看著戲的宋婉晴,聽到我這麼說,當即驅散開了我身前的那些人。
隨後,她來到我麵前,麵色陰冷道:“事到如今,你還敢用君山的名號來保你肚子裏的賤種?”
我對她的自信實在沒了辦法,隻好換了語氣,哀求道:
“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宋婉晴最終還是喊來了她的私人醫生。
隻不過,是為了更好對付我。
“既然你這麼在乎這個野種,那我今天就讓他提前出來見見世麵!”
“也好叫大家看看,情婦生下來的野種長什麼狐媚樣!”
話落,宋婉晴命令醫生將手術刀遞給她。
在醫生的指導下,宋婉晴如死神般朝我走來。
我慌極了,虛弱地搖著頭:“不要,不要......”
我的哀求剛出口,宋婉晴便一刀劃開了我的小腹。
劇烈的疼痛瞬間將我淹沒,我痛得幾乎暈厥,無力的癱倒在地。
我的意識也模糊了,漸漸有些睜不開眼。
恍惚間,我隱約看到宋婉晴從我的腹中掏出一個嬰兒。
“呀,還是個男孩呢!”
耳邊,傳來了宋婉晴癲狂的驚呼聲。
下一刻,她將我的孩子舉到我眼前,得意道:“可惜,已經死了。”
見狀,一旁的跟班也立即叫道:
“就這下賤的野種,生出來也沒什麼用,死了才好!”
“就是,看他這樣子,就知道她那下賤的野種也嫌她這個親媽丟人!”
“哈哈哈哈哈就是!”
在一片馬屁中,宋婉晴滿意地看著我已死去的孩子,像是在欣賞她的傑作。
她嘴角揚起的弧度,盡顯得意。
“你說何必呢?這個世界上敢和我搶男人的,可從來沒有過好下場。”
宋婉晴話音剛落,一道深厚有力的男聲從門外傳來:
“怎麼這麼鬧?”
是沈君山,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