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的白月光卷入連環殺人案,生死未卜。
我甘願冒險當誘餌,和那個變態連環殺手周旋了一個多月......
終於將她救出來,又幫警方抓獲了真凶。
我被救當天,付嘉光對天發誓此生一定好好待我。
可沒過多久,他就改口說要娶自己的“好妹妹”——林紓筠。
“你和那死變態整整待了一個月,早就不幹淨了!”
“我怎麼能娶一個破鞋進門?!”
“當初那個變態盯上的是其實是你!紓筠是被你連累的,還主動作證還你清白!”
“你欠她的,我替你還了,你該知道感恩!”
“你要是實在無處可去,等紓筠生下我的孩子,勉強在我家讓你當個保姆!”
見付嘉光這麼對我,又知道了林紓筠和付嘉光的關係。
我立馬答應了警局重案組組長、外號“閻羅”的霍淩的求婚。
付嘉光得知消息後卻瘋了般衝到我家,跪在我麵前痛哭流涕。
說他知道錯了,求我原諒他。
......
1.
我翻開那份證明我清白的案件卷宗——
連環殺手專挑年輕未婚女性下手。
每個受害者遇害前都被下了迷藥,而我當誘餌時也中了同樣的迷藥。
法醫鑒定證實我並未受到侵犯。
可付嘉光卻說我被殺手玷汙了,配不上他。......
別墅裏,張媽急得直掉眼淚。
“小姐,不然你再去求求付少爺,你們從小就訂婚,他不可能對你不管不顧啊!”
如今,我這樣......不就是拜他所賜?!
話音剛落,林紓筠就推門而入。
她渾身上下都是名牌,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地走來。
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哪還有當初那個對我感激涕零的樣子?
她看到我桌上擺著的法醫工具箱,立刻皺起眉頭往後退了兩步。
“於瑤,你整天和屍體打交道,也不嫌晦氣。”
她輕蔑地笑了笑,“一個月前你和那個變態殺手待在一起......”
“現在又天天和死人待在一起,誰還敢要你啊?”
“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還不如趁早放棄,別再癡心妄想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問道:“那你當初怎麼不去死?”
林紓筠才是凶手盯上的人,而我被付嘉光蒙騙。
以為她真的是他的妹妹,才冒險願意當誘餌。
想到自己被付嘉光欺騙,又替林紓筠擋了災。
結果卻落得這般下場,我心裏一陣悲涼。
我和那個變態殺手周旋了一個多月,期間不小心中了他下的迷藥......
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衣衫不整。
凶手正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似乎在等待什麼。
我強忍著頭暈,豎起耳朵仔細聽——
窗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和裝備碰撞的聲響。
我立刻明白,特警已經包圍了這裏。
憑著專業直覺,我知道他們在尋找最佳的突破時機。
於是,我裝作剛剛轉醒,開始和凶手周旋,轉移他的注意力。
趁他放鬆警惕的瞬間,特警破門而入,一槍擊斃了他。
我也成功被解救。
雖然最後我配合警方成功將他抓獲......
但這段經曆卻成了付嘉光和林紓筠詆毀我的把柄。
2.
林紓筠假裝探望我,卻跌跌撞撞從病房裏跑出去,見人就抹眼淚。
“於瑤姐姐她…被那個變態折磨了一個月,你們別說她閑話…”
流言越傳越離譜,說我被變態囚禁了一個月,每天都被他…
付嘉光在醫院門口攔住我,眼神冷漠:“我們分手吧。”
“你被那個變態囚禁了一個月,我不能讓這種醜聞影響我在公司的前途。”
“於瑤,這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你非要逞英雄。”
思緒回籠,林紓筠突然撲通跪在我麵前,淚眼婆娑。
“於瑤姐,你別怪嘉光哥,他是心疼我......”
付嘉光一個箭步衝過來,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隨即轉身扶起林紓筠,聲音冷得像冰。
“於瑤,要發火就朝我來,別為難紓筠!”
“明天就是我和紓筠的婚禮,你要是敢來鬧,我讓你在這個圈子裏混不下去!”
“這棟別墅以後是我和紓筠的家,你住在這裏不合適,今晚就搬走!”
他從錢包裏掏出我們的合影撕得粉碎,碎片隨風飄散。
那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光,如今卻像垃圾一樣被他丟棄。
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仿佛我們之間從未有過感情。
我將手上的鑽戒摘下扔進垃圾桶,冷笑著想“好一對狗男女”!
無處可去的我隻能去警局值班室將就一晚。
婚禮前夜,付嘉光正在檢查最後的流程,突然想起什麼。
對助理說:“讓人盯緊於瑤,別讓她來搗亂。”
助理猶豫著開口:“付總,於小姐沒去您安排的公寓......”
“她把您給的東西都扔了,隻剩這個。”
助理遞上一個首飾盒,裏麵是那枚被摔碎的鑽戒。
付嘉光冷哼一聲:“她就是這樣,愛鬧脾氣。”、
“等她冷靜下來,自然會回來求我,到時候再哄就是了。”
天剛蒙蒙亮,接警中心報告又發現一具女屍。
而本該在看守所的連環殺手不知何時已經越獄。
我拿起法醫工具箱,一邊趕往現場,一邊通知重案組組長霍淩。
案發現場在市中心,受害者全身赤裸,慘遭虐殺,臉部被硫酸毀容,難以辨認身份。
3.
我立即指揮警員拉起警戒線保護現場,自己蹲下仔細搜尋證據。
突然,一陣喧鬧聲傳來。
婚車隊被警戒線擋住了去路,付嘉光的助理正在大聲嚷嚷。
“這是付氏集團付總的婚車!你們趕緊讓路,耽誤了婚禮誰負責?”
我正要安排人指引婚車繞行,付嘉光已經看到了我。
他臉色鐵青,大步衝過來一把推開我。
“好啊,於瑤,你故意在這裏設卡,是不是想破壞我的婚禮?”
我專心致誌地采集證據,頭也不抬地說:
“這裏發生了命案,你換條路走。”
付嘉光一把揪住我的衣領,眼中滿是怒火。
“賤人,你就是故意找事!”
“被變態囚禁了一個月還有臉在大街上晃,你怎麼不去死?”
“警局是瞎了眼才讓你這種破鞋查案!”
“你和那個變態廝混了這麼久,說不定早就勾搭上了,現在裝什麼清高?”
“識相點給我滾開,要是耽誤了婚禮,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的話引起了圍觀群眾的憤怒,人群中爆發出一陣謾罵聲。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還敢在這辦案?”
“聽說她和那個變態關係不清不楚…”
“活該被未婚夫拋棄,這種破壞別人婚禮的人真該遭報應!”
突然,一個臭雞蛋砸在我臉上。緊接著,更多的垃圾向我砸來。
我顧不上擦臉,拚命護住關鍵證據。
“這是命案現場!不能破壞!”
“快叫支援!”
我看著被這群無知的群眾。
想到這些證據可能是找到凶手的唯一線索,決不能被救毀於一旦!
4.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麵前這個男人。
“付嘉光,我現在是警局法醫,這是事實,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付嘉光上下打量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譏諷:“那就拿出證件來。”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
我低頭翻了翻包,懊惱地想起霍淩昨晚打電話說今天要給我新的工作證。
可惜一早發現命案,我就直接趕來了現場。
“怎麼,拿不出來?”付嘉光冷笑。
“看來某些人為了阻止我結婚,連這種拙劣的謊言都編得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你可以直接打電話去警局核實,或者問問現場的警員。”
“嗬,”他不屑地瞥了眼周圍。
“誰知道你跟那些人什麼關係?”
“警局那麼大,隨便找個認識的人都能幫你圓謊。”
“我沒必要騙你,如果不是因為發現命案!”
就在這時,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
林紓筠踩著名貴的水晶鞋,挽著伴娘的手臂款款走來。
她看到現場的混亂,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
“於瑤姐,你為什麼總是這樣來搗亂?”
“明明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幫警方找到證據,才讓嘉光哥洗清了嫌疑。”
“你卻想把這個功勞占為己有?”
林紓筠淚眼朦朧地看著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家人撐腰,好欺負?”
“你被綁架那段時間受了傷,現在怕沒人要,就想搶走我的未婚夫?”
她的話引起周圍一片竊竊私語。
人們總是喜歡對受害者指指點點,對著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我根本沒想搶你的未婚夫!”
我強壓著怒氣說:“我已經答應嫁給霍淩了。”
聽到重案組組長的名字,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付嘉光才冷冷開口:“於瑤,你可真敢說!”
“就你這種破壞別人婚禮的瘋女人,霍組長會看得上?”
“你以為隨便說個名字就能嚇住我們?”
“霍組長那樣的人物,怎麼可能跟你這種女人扯上關係?”
周圍響起一陣哄笑,付嘉光不耐煩地揮手。
“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保安,把這個瘋女人清出去,別耽誤了我們的婚禮!”
幾個保安上前就要搬走地上的遺體。
我立刻衝上去阻攔,在混亂中,受害者的屍體翻滾到地上,露出滿身的傷痕。
付嘉光愣了一下,隨即狠狠踹了屍體一腳。
5.
“裝模作樣!”付嘉光冷笑。
“這假人做得還挺像那麼回事,就是不知道你從哪兒搞來的道具。”
“怎麼,是不是想起自己被綁架時的遭遇,特意做了個一模一樣的?”
他意有所指地看著我,“那時候你一定很'享受'吧?”
我的雙手因憤怒而顫抖,胸口劇烈起伏。
作為一名法醫,我見過太多生命逝去的慘狀,每一具屍體都代表著一個破碎的家庭。
而現在,這個曾經和我有婚約的男人,居然如此褻瀆死者。
“付嘉光,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這是一條人命!”
“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剝奪了,她的家人還在等她回家!”
“你現在卻在這裏說風涼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