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株菟絲花,靠和富家少爺貼貼續命。
抱一次,+5生命力。
親一次,+0生命力。
後來大學畢業,我怕再也不能續命生命力枯竭。
於是半夜敲開了他的房門。
那一夜,我的生命力爆滿了......
“你能不能......給我摸一下?”
我聲音發顫地說完這句話,顧宴之手裏的咖啡差點潑在身上。
下一秒,咖啡廳露台上響起富二代們夾雜著曖昧的驚呼聲。
“牛啊!貧困生學霸也得拜倒在顧少的西裝褲下啊!”
“溫淺,我們顧少眼光很高的,先把你的三圍......”
一個留著偏分背頭的公子哥話沒說完,就被顧宴之一記眼刀剜得噤了聲。
男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眸光微冷。
他神情散漫地打量著我蒼白卻又泛紅的臉,忽地抬手貼上我的額頭。
語氣漫不經心,“病了?”
他話音剛落,旁邊的富二代就一臉揶揄:“顧少,人家這明顯不是不舒服,是春......”
露台上又響起一陣意味深長的輕笑。
顧宴之眸光陡然轉冷,手指輕輕叩著桌麵:“再多嘴,明天的並購案就換張家來談。”
幾個公子哥瞬間收斂了笑容。
而我的注意力全被男人掌心傳來的溫度吸引。
仿佛有一股柔和的暖流注入身體,但那感覺在他收手的瞬間立刻消失。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顧宴之大概以為我是被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話羞到,難得好聲好氣地開口:
“他們平時就這樣說話,不用理他們,氣不過我讓他們給你跪下認錯。”
“顧少!”
“憑什麼啊顧少,她還不是你女朋友呢,這麼護著?”
顧宴之瞥了眼說話的人:“怎麼,你媽不是女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就給我滾。”
幾個富二代縮了縮脖子,敢怒不敢言。
“溫淺同學,要麼說讓他們認錯,要麼回去上課,快點選擇,我一會還有事情。”
他抬腕看了眼時間,作勢要起身。
我慌忙從兜裏摸出幾張揉皺的紅票子遞過去。
“你先別走,讓我摸摸,我可以、可以給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