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雪用吃人的目光盯著傅岑,語氣極其的厭惡。
“傅岑,你就這麼見不得阿澈好嗎,這樣的事你都敢做!我從來不知道,你的心有這麼毒!居然敢找人.....”
“既然這樣,你就自食其果吧!”
於雪打算將那個男人和傅岑關在一起。
那個猥瑣的男人捂著下麵在地上亂蹭,嘴裏還是惡毒地罵著不堪入耳的話。
傅岑中了藥,根本不是那個男人對手.
他精神幾近崩潰,幾乎是求著於雪,語氣裏滿是絕望。
“不要!不是我找的人!於雪,你不能這麼做!”
“於雪!我真的沒有!這個男人剛剛對我......你把我和他關在一起是在送我去死!”
他撲上去拽住了於雪的手,像仙鶴哀鳴,字字泣血。
“於雪,別丟下我!”
於雪恍若未聞,直接關上了包廂的門。
哢噠的聲音,如同判刑一樣讓傅岑絕望。
他跌坐在地,呆呆的看著那道門。
地上的男人已經爬了起來,“你這個死鴨 子,今天我要叫你好看!”
傅岑手指突然抓著地上紙鳶瓶的碎片,用盡全身力氣抓緊,他的手上溢出鮮血。
他緩慢抬手,將碎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目光掃過那個男人,慢慢轉向包廂內的監控。
這種事明明隻要查下監控就能明了,於雪卻隻聽鐘離澈一麵之詞就認定了是他幹的事。
五年,究竟算什麼?
男人見他脖子見了血,噤了聲。
包廂裏有監控,他收了鐘離澈的錢,隻打算跟這個男人拍點刺激照片,他再順便占點便宜。
可從來沒想過鬧出人命,見傅岑這副樣子,他還哪敢上前。
傅岑心如死灰。
直到兩小時後,賀睿匆匆趕到將他放出來。
傅岑眼神失焦,靜靜地坐在地上。
賀睿慌神,幾乎是求著傅岑。
“阿岑,你說句話啊,別嚇我,求你了,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行嗎?”
傅岑搖搖頭,臉色蒼白得透明,像一棵凋零的大樹,失去了生機。
他不難過。
直到天空破曉,傅岑看著天邊微弱的陽光,笑了。
笑著笑著,他落下了淚,聲音很輕,像振翅的蝴蝶。
“賀睿,我要走了,以前你問我後不後悔和於雪在一起,我說過永不後悔,但我昨天是真的後悔了,真的。”
“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賀睿哽咽得說不出話,點頭,送他去了機場。
飛機劃破天際的那刻。
傅岑坐在飛機上,流著淚,期待的笑了。
與此同時,於雪從別墅出發,來到了昨晚的包廂門口。
不知為何,從今早開始,她就開始莫名心慌。
昨天她已經給了傅岑一個教訓,他應該學乖了。
但她發現包廂的門已經被人打開,她惱怒地攔住服務員。
“昨天我不是不準你們打開這扇門嗎!是誰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