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這一切後我去到了骨科,
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江停雲請的私人醫生在為我診治,而當初我被宣布要終生殘疾時。
我都不曾懷疑過是江停雲一手造成的,但現在想來我每次感覺腿有知覺了。
江停雲就會馬上為我感到高興,然後抓緊喊私人醫生過來。
現在想來他每次都是喊醫生過來加重我的病情。
醫生仔細查看一番做了檢查後向我說明:
“你這雙腿雖說是殘疾了,但我看著很奇怪,像是被人一直下了藥所致。”
“但那麼多年了肌肉早已萎縮,如果你堅持鍛煉忍住痛苦的話,或許還有一點站起來的可能性。”
聽到我還能站起來,我萬分感謝的向醫生道謝。
哪怕經曆再多苦難,我也要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
回去後我收拾了行李,把母親留給我的遺物帶上就離開了。
到達機場之後我給師傅打去了電話,
“我已經找人在你到達之後把你的身份抹去,剩下的你不用擔心。”
我道謝,但師傅似乎還有話對我說
“你打算和江停雲怎麼說?’
我輕鬆的回答道
“我和他,都過去了,以後我們之間再無關係。”
“那好。”
掛斷電話後我把手機關機,上了飛機。
看著窗外自己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城市,我卻絲毫沒有留戀之情。
就這樣我抱著媽媽留給我的鐲子睡了過去。
而在醫院,當江停雲後知後覺想起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有些擔心我。
這時秘書打來電話著急的說道,
“不好了江總,夫人拿著行李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