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前一天單位開年會，高天上去唱了一首《來不及說再見》。
當唱到那句“我試著讓自己變得成熟一點，勇敢麵對沒有你的明天”時他哭了。
台上，他握著麥克風，穿過人群緩緩向我走來。
隻是還未來得及靠近，我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坐在辦公室裏，心裏像塞了棉花般莫名的難受。
樓下宴會廳裏傳出陣陣掌聲，高天唱完了。
一會，高天推門走了進來。
他眼尾紅紅的，雙手插兜，慢慢晃到我跟前。
兩個人都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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