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簽字之前，賀瑒約我在咖啡廳見麵。
我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麵對麵坐下。賀瑒掏出一枚袖扣遞給我。語氣有些感慨
「還記得這個嗎？」
見我搖頭，他輕歎口氣。
「清秋，你贏了，我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所以，可以別裝了嗎？」
「這是我剛開始創業時，你省吃儉用好幾個月給我攢下的生日禮物。」
「你曾經說公司就像咱們兩個的孩子，所以你掏心掏肺對它，而現在你因為一點誤會，要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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