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從小就不受待見,媽媽瘋狂偏心姐姐。
自己從來沒穿過新衣服,總是撿姐姐的舊衣服。
吃的也從來都是邊角料,雞腿好肉是要留給爸爸和姐姐的。
這些悅悅提出過異議,但是換來的通常是一頓毒打。
爸爸常年外出務工,家裏是媽媽一手操持。
她壓根沒有話語權。
在這樣極度壓抑的環境下,她隻能拚命學習。
來逃脫現實的痛苦與壓抑。
本來高三畢業,已經考上211的她。
自以為能天高海闊任鳥飛。
卻沒想到,自己人生的至暗時刻,緩緩而至。
丈母娘為了收拾我,到處炫耀我強迫了小姨子。
甚至給我們倆下藥,將隱私視頻發到同城網站。
雖然很快被下架,但還是被不少親朋好友看到,保存下來。
那段時間,她隻覺得自己是個怪物。
要不然為什麼一出門,大家都譏諷同情的看著她?
後來,她得了抑鬱症,惶惶不可終日。
隻能辦理休學,在家療養。
大筆的藥物支出,成了丈母娘的眼中刺。
丈母娘說她是閑的,才弄出這麼多貓膩。
擅自停了她的藥物,最後逼得她跳樓自殺。
悅悅越說越激動,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
啪嗒,啪嗒,掉個不停。
她邊說邊指揮我,將丈母娘抬到裏麵臥室。
幹脆利落,關掉客廳攝像頭。
刪除所有存檔。
做完這一切,拉著我的手,飛奔出單元樓。
剛走到樓下,我說門還沒關,要上去關門。
誰知道小姨子,推了我一把,向前指了指。
隻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低頭哈腰的進了單元樓。
“這是我們小區的保安老劉?”
我震驚到脫口而出。
一個大膽的猜想,在我腦子裏有了形狀。
轉過身看著麻木呆滯的小姨子。
我們在樓下站了四十多分鐘,遠遠的看到嶽父氣勢洶洶趕來。
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不到十分鐘,整個單元樓仿佛抖三抖。
丈母娘慘叫的聲音,幾乎要掀翻房頂。
也是這個時候,小姨子拉著我的手,又折返回家。
一推開門,眼前的畫麵,差點讓我長針眼...
丈母娘渾身一絲不掛,鬆垮的肉皮像兩隻麻袋摔在胸前。
嶽父騎馬似的橫跨在她肚皮上,左一拳右一拳打的虎虎生風。
保安老劉被嶽父用皮帶拴在床頭,他同樣是一絲不掛。
臉上全是淤青,眼睛腫的像桃子一樣。
丈母娘看到我和小姨子回來,瞬間懂了。
嘶吼著朝空中亂抓,嘴裏不停咒罵。
“是你們這兩個畜生搞的鬼,是你們搞的鬼對不對?”
“我弄死你們,我一定要弄死你們。”
她每說一個字,嶽父就扇的更快一些。
到最後,都扇出殘影了。
最後,丈母娘鼻血橫流,大牙也扇掉一個。
保安老劉不知死活,還嚷嚷著要報警。
說是丈母娘勾搭他的,和他沒關係。
誰知道老實呆滯的嶽父,竟然掏出手機。
把二人偷情的視頻播放出來。
“你個雜毛,老子的人也敢偷。”
“聽說你女兒剛上高三,這視頻發給她你說怎麼樣?”
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嶽父這次是真的發火了。
丈母娘心知這次不能善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個畜牲,你害我,等我閨女回來,我就讓她跟你離婚。”
“大不了魚死網破,誰都別想好過。”
說實話,丈母娘不提離婚,我也要慎重考慮離婚這件事。
丈母娘在國內作妖,我曾和妻子說過。
她隻說讓我忍讓,從不出麵解決。
我現在嚴重懷疑,妻子壓根就是知道。
隻不過不想理會罷了。
這邊嶽父壓著丈母娘,去民政局辦離婚。
那邊我也想著和妻子開誠布公,好好聊聊。
卻沒想到,小姨子一把將我拉上出租車。
她麵容稚嫩,眼眸卻像曆經風霜的老者。
“姐夫,你總不能真以為,我姐姐是在國外吧?”
什麼...
我震驚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