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是村子裏的蛛女。
爸爸媽媽將她綁在床上,喂她新鮮的蟲子,讓男人沒日沒夜的澆灌她的身體。
她哭著說爸爸媽媽好愛她。
爸爸卻隻是摸著姐姐的肚子說快了。
我無法理解他的癲狂。
直到姐姐咽氣那天,村民將我姐姐的身體煮熟切碎。
抓住密密麻麻的屍蛛。
1.
姐姐被推入屍蛛洞的那天,平巧姐死了。
她被村裏人綁住手腳,渾身赤裸地躺在屍蛛洞裏,身上的傷口不斷流著黑色的血,不斷發出尖叫。
可屍蛛洞外的村長隻是搖搖頭。
說必須要再找一位蛛女。
我爸連忙將我姐姐推了出來。
於是,在屍蛛洞裏哀嚎的變成了姐姐。
我看著巨大的屍蛛用前足劃破姐姐的皮膚,無數黑色的蜘蛛像蠕動的蟲子一樣鑽進姐姐的皮膚,在姐姐的皮膚下不斷蠕動。
姐姐的叫喊聲帶著痛苦。
我下意識拉住村長的袖子。
村長倏然轉頭,在看到我的時候眼神狠毒帶著蠱惑:「溪喜啊,你也快成年了。」
聞言,周圍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到我的胸口處,然後不約而同地發出淫笑。
我捂住自己的胸口。
我媽卻蹲在我身邊壓低聲音:「捂住胸口幹什麼?把手拿下來!小心我也把你扔進屍蛛洞!」
接下來的聲音被姐姐的尖叫掩蓋。
我們村每年都會養蛛女。
村子裏的人都說,蛛女體內的屍蛛可以治百病,每隻屍蛛都價值連城。
但成為蛛女的首選,必須是未經人事的十八歲少女。
被選入扔進屍蛛洞後,命大的就能活下來,成為蛛女被村裏人供養;命不大的就成了屍蛛的飼料,下一位蛛女的犧牲品。
屍蛛洞的嘶吼逐漸微弱下來,我的耳朵甚至隻能聽到周邊男人的喘息聲。
村長失望地搖搖頭。
我知道村子裏已經沒有適齡少女了。
「回吧回吧,看起來又得等一年嘍。」
村裏人看著媽媽的眼神滿是怨恨。
「生個賠錢貨不說,連蛛女都當不上!」
「真真是在這裏浪費我們時間。」
我看著從屍蛛洞緩緩走出的黑影,下意識尖叫一聲。
村長率先看過去。
我姐渾身赤裸,雪白通體發出奶白色光澤,嬌嫩玉指上爬滿了屍蛛。
身上卻沒有一點傷口!
黑與白的衝擊讓在場男人喘息加重。
「成了!」
村長的表情癲狂,聲音裏帶著激動。
「蛛女成了!」
「我們發財了!」
2.
姐姐霸占了我的屋子。
媽媽每天都為她找男人澆灌她的身體,美名其曰是姐姐天性放浪,隱忍多年可以在這段時間玩個夠。
姐姐感動得淚流滿麵。
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過後,我姐衝著門外大喊我的名字,要我給她拿東西吃。
我下意識起身,端著早已準備好的肉進屋。
「今天的肉怎麼這麼不新鮮?」
我姐指尖輕撚著肉塊,嫌棄地聞了聞。
我有些不忿。
「你愛吃就吃,不吃算了!」
我姐瞬間變了臉色。
我忽然覺得她的臉格外猙獰。
我下意識後退一步。
下一秒,姐姐全身皮膚異樣地鼓起,肚皮下隱約能看出有蟲子在不斷蠕動,配上身邊密密麻麻的屍蛛群格外嚇人。
尖叫聲被我堵在喉嚨裏。
我聽見姐姐叫喊著媽媽。
我媽迎頭給了我一巴掌。
「你姐要什麼你就給什麼!什麼事情都做不好,我要你這個賠錢貨幹什麼吃的?」
然後轉頭看向我姐,眼神是難以描述的狂熱,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寶貝不哭,蛛女都要經曆這一遭。」
「忍過去就好了。」
全然忘了姐姐沒有變成蛛女之前,也是她嘴裏所說的沒用的賠錢貨。
我忍著惡心夾起一塊肉。
帶著血絲的肉塊被我姐“吸溜”進肚子。
不斷頂起的肚皮這下才安靜下來。
我媽滿意地摟著姐姐顫抖的身體,撫摸著她身上光滑如羊脂玉的皮肉:「媽的寶貝受苦了,媽媽今天給你多找男人。」
姐姐眼裏發出精光。
媽媽緩緩勾起唇角。
這一副母慈子孝的樣子格外驚悚。
我媽輕柔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回蕩:
「你看,你爸行不行?」
3.
短短半個月,做我姐入幕之賓的男人數不勝數。
村裏的女人卻沒有任何異議。
反而像村長一樣每天都端著碗在我家院子前踱步,時不時斥責自己丈夫沒用,連跟蛛女上床都排不上號。
畢竟在他們看來,蛛女是神的恩賜。
她們轉頭看著我嬉笑。
說我也快到了十八歲,也能當蛛女了。
這話不知道怎麼傳到了姐姐的耳朵裏。
她躺在密密麻麻的屍蛛群裏,勾著手指讓我過去給她看看。
我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
腳踝處傳來一陣癢意。
一低頭,黑色的蜘蛛順著我的腳踝不斷向上爬。
我尖叫一聲,狠狠將蜘蛛甩了下去。
姐姐卻像是被我的行為激怒,發出非人的尖利叫聲,惹得窗外的男人閉上了嘴。
這聲音帶著異樣的甜膩。
像是女人在床榻上發浪時的嗔叫。
我媽拽著頭發將我帶了出去。
院子外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
遠處莊稼顆粒無收。
「你這小賤人,我告訴你多少次不要惹你姐姐!你怎麼就是不聽話!」
掃帚狠狠打在我身上。
新傷疊舊傷。
周圍男人哄笑,摟著身邊自己的妻子:「冬嫂輕點打,你家的蛛女要是能賣出去,溪喜這丫頭可就是你家下一個搖錢樹啊!」
我媽這才止住了手。
我姐的喘息聲逐漸加重,我能聽見她的指甲和窗欞摩擦出的刺耳聲音。
「溪喜!進來!」
姐姐喘息聲消失的那一刻。
我聽見房間裏傳來姐姐的呼喚聲。
4.
我被媽媽推進屋子。
媽媽笑意盈盈地看向靠在床頭的姐姐:「寶貝叫你妹妹進來幹什麼啊,要什麼東西你跟媽媽說就好了。」
姐姐渾身赤裸,身上還有星星點點的紅色吻痕:「你過來,把衣服脫了。」
我戰戰兢兢地上前,手指搭在衣服領子上,猶豫許久還是沒有脫下衣服。
這個距離,我能清楚地看到姐姐被頂起的肚皮。
姐姐憤怒於我的忤逆:「你敢不聽我的!」
我媽連忙上前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委屈地捂住自己紅腫的臉頰。
然後任憑我媽粗魯的撕扯我的衣服。
我醜陋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姐姐滿意地笑了笑:「還以為你身體有多好看呢,原來也不過這樣!這樣的身體怎麼喂養我身體裏的寶貝?」
她嫌棄地看著我,眼神裏滿是鄙夷,完全忘了之前她和我的情況一模一樣。
我媽笑著點點頭,貪婪的眼神像狗皮膏藥一樣粘附在姐姐鼓起的肚皮上:「是是是,誰能比得上我們家寶貝好看呢?」
我姐驕傲的笑了笑。
得意的笑容在下一秒卻被痛苦所掩蓋。
我媽驚叫一聲,連忙詢問姐姐怎麼了。
姐姐痛苦地捂住肚子。
那原本蜷縮在姐姐肚皮下的東西蠕動的更加劇烈,隱隱有要頂破肚皮而出的趨勢。
我姐驚喘著扯住我媽的袖子:「給我找肉!我要吃肉!媽媽我好餓!」
我忙不迭地從桌子上端來的肉。
卻被姐姐一揮手扔在地下。
「給我拿新鮮的肉!」
雖然是這麼說,但姐姐的眼神一錯不錯的盯著我,讓我後背升騰起一股涼意。
我媽也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但最終媽媽還是沒有把主意打在我身上。
她低聲安撫著姐姐,抬高聲音讓爸爸將早就準備好的肉塊拿進來,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看著姐姐吃的狼吞虎咽。
我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姐姐嶙峋的肩頸在昏黃的燈光下異常詭異,仿佛是什麼成了人型的節肢動物,在對著自己的晚餐大快朵頤。
隱約見,我聽見媽媽跟爸爸低語。
「再等等。」
「快成了!」
5.
不知道那天媽媽跟姐姐說了什麼,但後來姐姐的確沒有再為難我,而是不厭其煩地讓我做一些零零碎碎的活計。
甚至讓我在她和男人上床的時候給她喂肉。
我忍無可忍地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媽媽,但媽媽卻兩眼放光的握住我的肩膀,神色裏滿是激動:「你說你姐這幾天一直叫你喂肉?」
我下意識點點頭。
媽媽捂著嘴笑了笑:「那就對了!」
她回頭看著爸爸,神色裏是難以掩飾的激動:「咱們家蛛女快成了!」
我爸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能看出他眼神中隱隱約約的瘋狂,我一時有些束手無策,不知道把這件事情告訴爸爸媽媽是好事還是壞事。
媽媽衝我招了招手。
這是她有記憶以來她平生第一次抱著我輕哄。
「你去把這件事情告訴村長,問問他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將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要是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村長,你們打算怎麼對姐姐?是不是要像對楠楠姐一樣......」
上一秒的溫情仿佛就像是泡沫。
我媽狠狠給了我一巴掌:「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再問!」
我捂著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把這件事情告訴村長的時候,村長正在和村裏人在一起侃大山,聞言眼睛發亮地看著我。
「真的?」
我腦子暈乎乎的,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誰問的這句話,聞言下意識點了點頭。
村長拿著煙鬥哈哈大笑:「真是蛛神下凡給我們送福氣來了,以往半年才能成的蛛女,不到一個月居然就成了!你家好福氣啊。」
聽到這句話之後,周圍的女人對我投來嫉恨和羨慕的目光,男人則用那貪婪的眼神掃視著我的身體。
「走!咱們去溪喜家看看!」
「看看快要成型的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