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煙煙戀愛兩年,結婚也五年了。
在發生這件事之前,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
平常確實是她出去上班,我在家做家務。
但那也是因為當初她爸爸得了癌症,需要有人陪護。
彼時柳煙煙抽不開身,就逼我辭掉了工作。
我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她爸爸兩年,再回到職場時,崗位已經被人頂替。
是柳煙煙自己說,如今我們沒有要孩子的需求,她賺的錢也夠花。
所以想讓我在家繼續照顧她的起居。
每月她給我發兩千塊的買菜錢,算上房租水電根本就不夠用。
我也不好意思一直開口要,便做了個手機兼職專門接方案設計。
所幸當年的知識基礎都在,手頭慢慢也寬裕了起來,還攢下了二十萬。
我並不覺得自己對她有多麼虧欠。
可沒想到如今在柳煙煙心裏,我竟成了個吃軟飯的男人。
聯想到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她的冷漠疏離,我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她和司辰,怕是早就恢複了聯係,隻是今天我才發現端倪。
我直接下樓,一路飆車開到酒店門口。
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我朝著司辰的臉狠狠揮了一拳。
他和柳煙煙在大學時候談過戀愛,後來攀上富家女,便拋棄了她。
甚至還在背後非議柳煙煙的身材長相,說她倒貼,是個舔狗。
一時之間,柳煙煙陷入了輿論旋渦,險些得抑鬱症。
是我陪著她走出陰霾,沒想到他們卻再次勾結在一起。
司辰此刻被我打翻在地,狼狽的捂著頭怒罵,“沈延,你他媽還真有臉過來?”
“你這個軟飯男,根本就給不了煙煙幸福,還敢對我動手!”
我被徹底激怒,按著他瘋狂捶打,將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在此刻發泄出來。
司辰的聲音也從一開始的不服氣漸漸轉為了低聲求饒。
就當我準備放開他時,後腦勺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柳煙煙拿著花瓶,毫不留情的往我頭上砸來。
我身體一軟,在花瓶碎片中直直倒地。
可柳煙煙卻一個眼神都沒分給我,慌亂的扶起司辰,聲音中還帶著哭腔。
“阿辰,你沒事吧?你要是受傷,我的心就要痛死了。”
我撐著殘存的意識摸向後腦勺,卻摸到了一手的血。
肩頸和手臂也被花瓶碎片割破,我沒忍住,發出一絲痛呼聲。
柳煙煙尋聲看過來,眼神卻充滿了惡毒和怨恨。
她身上什麼也沒穿,單單裹著一條浴袍,看樣子是被我打亂了節奏。
“沈延,我們離婚吧。其實我早就不想跟你過下去了,今天的事也都是你自找的。”
司辰緩過勁後,抬腳向我踹過來,“要不是你打斷了我們,老子早就盡興了,都他媽怪你,草。”
“你剛不還是挺能耐嗎?來啊,繼續打。”
我瀕臨昏迷,艱難地從口袋掏出手機,想撥打求救電話。
可卻被柳煙煙誤以為是想要報警,一把奪過去。
“不就是砸了你一下嗎?至於裝出這副快死的樣子?沈延,你真沒用。”
“再說我剛才都沒用力,你......”
她將我的手機狠狠摔在地上,屏幕瞬間四分五裂。
而我的視線逐漸模糊,隨即便徹底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