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傳來曉月顫抖的聲音:“哥......”
“哥?”我醉眼朦朧的抬起頭,也挺帥,繼續埋胸,“哥就哥吧,這身材,哥也香。”
“曉月,你也來摸摸啊。”
我已經有些上頭了,拉著曉月的手就要她感受一下,祁曉月連連後退。
麵前的男人倒吸一口冷氣:“祁!曉!月!你最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後麵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因為我已經暈了過去。
據祁曉月所說,我昨晚醉得像一灘爛泥,是被她哥祁連山背回來的。
不僅摸了他一路,還吐了他一身。
而祁連山臭著臉訓了她一晚上,勒令以後不許去那種地方。
早晨起床本就有些心虛的我,更加不好意思。
祁曉月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什麼啦,他還巴不得呢。”
“什麼?”我有些疑惑,祁曉月卻閉了嘴。
祁連山從樓梯上走下來,身量頎長,一身黑色西裝勾勒出緊繃的肌肉,金絲框眼睛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斯文又禁欲。
“連山哥好。”我立馬坐直身子,雙腳尷尬得直扣地。
祁連山拉開椅子坐我旁邊:“嗯,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心跳如擂鼓,他千萬別聽到。
祁曉月指了指他:“哥,你今天又不去公司工作,穿這麼騷包幹嘛?”
祁連山輕咳一聲:“我去廚房給你們煮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