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誠結婚四年,他卻突然失憶,要和女秘書舉行婚禮。
我把戒指衝進下水道,抱著小狗團子轉身就走。
身邊朋友都在勸我留下,江誠卻嗤笑:“勸她那個死舔狗幹嘛?後日是我和煙煙的新婚吉日,別管她,保證她後天又會像瘋狗一樣纏上來......”
可他始終沒有得到我的消息。江誠終於急了,瘋了一樣到處找我。
看到我被男人摟在懷裏親吻時,他紅了眼:“冉冉,我後悔了,你回來好不好?”
祁連山環住我的腰,對江誠挑釁道:
“後悔哥,我家冉冉從來不吃回頭草。”
......
和江誠相戀三年,結婚四年,我們是所有人眼中的模範情侶。
他卻在上周出差的路上失憶了,錯把秘書林晚煙當做他的未婚妻。
我想,抱著我們曾經共同照顧的小狗團子來看他,或許能喚起他的一些回憶。
病房裏很熱鬧,本應該躺在病床上的江誠,此刻卻夾著煙,懶散倚在窗戶旁。
“什麼失憶?不過是為了在宋冉麵前找刺激的一種手段罷了。”江誠吐出一口煙圈,眼裏滿是嘲諷:“她現在估計還想方設法讓我找回記憶呢。”
有人錘了錘他肩膀:“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宋冉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
“還會照顧人,哪次江哥喝醉酒,不是宋冉把他接回去,照顧得服服帖帖的。”
“不知道在床上照顧人的功夫怎麼樣啊?”
病房裏傳來意味深長的哄笑聲。
“你要好奇,我離婚讓給你試試?”江誠毫不在意地說道,“反正我也膩了,找個借口離了算了。”
“江哥大方啊,老婆也舍得讓。哪天你離婚通知哥幾個,我們立馬接上。”
“要點臉不?破鞋你也要啊?”嘲笑和起哄聲再次響起。
小狗團子在懷裏不住地低吼,小小的身體抖個不停。
我安撫地摸了摸它的頭,抱著它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