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顧昊結婚之後就從沒住在過一起。
主臥收拾好之後,誰都沒進去睡。
我們一個人一個房間,隔得很遠。
兩年了,距離我姐姐的死,距離我嫁給顧昊,已經過去兩年了。
這兩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承受來自顧昊的侮辱,來自家裏的逼迫,我閉上眼,抱緊了自己。
好累啊,真的好累啊。
再堅持兩個月吧,堅持到姐姐走的那天,我輕聲對自己說。
到時候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交給天意。
可我不知道顧昊今天是發的什麼瘋。
淩晨一點,我忽然覺得床陷下去一塊,隨即是一個滾燙的胸膛靠了過來。
沒有開燈,黑夜讓人的感官更敏銳。
我被驚醒,第一時間卻是鼻尖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
“顧昊?”
我試探性開口。
抱著我的人沒有做聲,但是手下的力道卻越發重了,掐著我的腰像是要弄斷。
我喘不上氣,又覺得這種窒息的味道莫名有點上癮。
但是很快,腰上的那雙手就不甘心隻停在這一個地方,開始緩慢上移。
顧昊的氣息逐漸變得不穩,呼吸掃在我耳邊,淩厲的下巴也湊了過來。
越來越近。
柔軟的唇擦過我的鼻尖。
還想往下........
“你確定要做?”
我們幾乎是唇對著唇,他的呼吸亂了,越發顯得我說出來的話冰冷。
“林瑜,你已經嫁給我了。”
他像是說服自己似的,手上一個用力,我的半邊柔軟露了出來,他掐在上麵,手指滾燙。
陌生的觸感讓我一個激靈。
我不推開他,反而主動打開了雙腿。
“要嗎?要就進來。”
我勾唇,在黑夜裏甚至笑了。
“顧昊,我什麼都不會拒絕你,哪怕你已經臟成了這樣。”
“你說什麼!”
他剛打算埋進我脖子的頭猛地抬起來,咬牙切齒。
“林瑜,你他媽有什麼資格說我臟,你知不知道我那都是.......”
“都是什麼?兩小時前你還在我麵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宮,床單都還是我洗的,顧昊,你還要說什麼?”
我笑了,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
“是那個女的沒有滿足你,還是說,你想我了?”
想起了那一夜。
在床上那麼瘋狂的我們了?
“嗤,你說得對,我他媽真是餓了!”
他一手把我拍開,翻身下床轉身就走。
到門口的時候卻停頓了一下。
“林瑜,我再怎麼臟,也比你的心幹淨。”
我躺下來,穿好自己的衣服。
閉眼,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