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我為了生下孩子,用手將下麵撕得破爛不堪。
我將第一個孩子掏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呼吸。
下半身打開的窟窿頓時血流如注,第二個孩子就這樣卡在了破爛的血窟窿裏。
黏糊糊的血糊在我的頭發上,我抱著血淋淋的胎兒,睜著眼睛停止了呼吸。
不知道傅墨琛看到這番場景時,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呢?
但現在,他隻顧著將馮苒苒揉進懷裏。
語氣裏全是愧疚與自責:
“是我不好!不該讓懷孕的薑至出現在你麵前惹你傷心!我發誓,這是這個女人最後一次為我懷孕!以後你不會再看到任何一個孕婦出現在這個家裏。”
“你都不知道,薑至為了讓我心軟竟然撒謊騙我,說她怕胎兒過大會難產,還說醫生建議馬上住院。”
“她在野外餓著肚子都能活上三天三夜,生個孩子她竟然告訴我她會害怕!”
我心口一痛,幾乎要難以呼吸。
孕婦的體質本就不能和常人相提並論,更何況從我懷上雙胞胎的那天開始,我孕期的不適就幾乎折磨到我身疲力盡。
幾次因為孕期體質太差,甚至住院保胎。
剛被關進閣樓的時候,我說盡了求饒的話求他放我出去。
因為如果真被關上三天,到時候一定會一屍三命!
傅墨琛卻當著我的麵,大聲囑咐管家:
“去!找條臭河把鑰匙扔了,誰也不準偷偷給薑至開門!三天之後,我要她給苒苒下跪認錯!”
為了活下去,我拆下牆上的掛畫,紮得滿手鮮血,為了撬開閣樓的窗戶,指甲硬生生被撅斷。
我忍著鑽心的疼,撐著力氣順著窗戶爬到了窗戶外的雨沿上,用手死死扣著瓦磚,一點點挪著碎步想跳到另一個房間逃出去。
可是呢。
樓下花園裏,傅墨琛正用力扣住馮苒苒深深擁吻。
兩個人吻得放肆,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
馮苒苒猛然推開傅墨琛,抬頭朝著閣樓看了一眼,失聲尖叫。
傅墨琛抬起頭,看到我拚命逃生的樣子勃然大怒。
他認定我是故意又出現在馮苒苒的麵前。
命人找來吊車,他親自操控,用推鏟抵住我的肚子,將我硬生生撞回了閣樓裏。
腹中傳來劇痛,鮮血似乎是流不盡一般,潺潺從我的腿下流淌。
最後我眼睛睜的老大,懷裏抱著血淋淋的孩子。
就這樣停止了呼吸。
傅墨琛將端來的牛奶喂到馮苒苒的嘴邊。
“我已經讓人去帶薑至過來給你道歉了,要是她有誠意,就讓人送她去醫院,要是沒誠意,她就等著在閣樓生吧!”
馮苒苒小口小口地喝著牛奶,還是嗆到了一口,咳得眼眶含淚,楚楚可憐。
“墨琛哥哥不可以這樣對薑至姐姐,女人生孩子可是很危險的呢!”
傅墨琛歎了口氣,滿眼寵溺地看著懷中的女孩:
“你就是太善良才會被薑至這種女人欺負!薑至是野外求生的專家,沒吃沒喝的地她都能活上三天!倒是你這個小家夥,身子弱的喝口牛奶都會嗆到。”
他輕輕刮著她的鼻尖:“還說什麼女人生孩子危險,好像你生過一樣!”
馮苒苒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馬上就低下頭,聲音染上委屈:
“隻有墨琛哥哥......才能看透苒苒堅強包裹下的那顆脆弱心靈......”
她再次抬頭,眼睛裏染著霧氣,嘴唇也被她咬得亮晶晶。
勾著傅墨琛的脖子,挺起胸有意無意摩擦在對方的心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