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稚和竹馬顧隨訂婚那天,飯店起火。
真千金薑聲在這場災難中腿骨斷裂,假千金薑稚毫發無傷成了罪人,被送回親生父母身邊受盡折磨。
是顧隨不死心把薑稚從鄉下帶回,說沒了她不行,
可轉頭顧隨就為了哄薑聲高興,親自將她推下洋樓。
心灰意冷的薑稚來到夜總會,對昔日癡戀她的瘋批地頭蛇陳止伸出了手:
“你娶我,供我讀書為我治病可好?”
陳止殘暴地掐住薑稚的脖子:“你憑什麼以為我陳止會撿一個別人不要的女人?”
一個小時後,陳止拉著還穿著病號服的薑稚領了結婚證。
而知道此事的顧隨卻瘋了。
......
顧隨剛把薑稚從鄉下親生父母身邊接回來沒幾日就帶她去了夜總會。
“乖乖,這個生意對我真的很重要,你隻要喝點酒,哄陳止高興就行了,好嗎?他會給你這個麵子的。”
顧隨耐心地和薑稚說話。
薑稚看著車窗裏瘦削憔悴的自己,沉默點頭。
“喲,這不是薑家大小姐嗎?大駕光臨也不說一聲,來,把音樂調小點,免得薑家大小姐不高興!”
地頭蛇陳止蹺著二郎腿,明明是笑著的,但是言語裏麵的諷刺濃鬱極了。
曾經的大小姐薑稚嫌夜總會太亂,從來不去。
陳止曾經約過薑稚很多次,她都拒絕了。
沒想到如今,她是以這種方式與陳止見麵。
顧隨推了薑稚一把,將一杯威士忌放在她麵前,湊在她耳邊低聲道:
“乖乖,聽話。”
薑稚的手在顫抖,陳止身邊坐著很多人,或是臉熟,或是陌生。
“薑家大小姐?嗬,早不是啦,人家如今可是鄉下來的土妞!本來就是一隻假鳳凰”
“怪不得我聞到了她身上一股豬圈的味道,你們聞到了沒?”
刺耳的話在薑稚耳邊傳過,仿佛要將她的耳朵割裂。
顧隨冷眼旁觀,卻用眼神暗示薑稚少安毋躁。
薑稚看著眼前的酒,伸手握住,仰頭一口吞入。
烈酒入喉,難受極了,瞬間燙紅了她的眼眶。
“薑大小姐爽快人啊!!”
陳止慢條斯理地鼓著掌,眼裏閃過不明的怒意。
隨著他的動作,薑稚杯中的酒被人滿上。
陳止身邊的朋友聞言大笑:“你若把這一瓶酒都喝完,我就簽了和顧總房產合同!”
顧隨蹙眉,看著薑稚的目光有些期待。
薑稚胃中翻江倒海,沙啞著嗓音道:“好。”
隻要別讓她回那個家,顧隨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做。
一杯,兩杯,三杯......
薑稚已經分不清她喝的是酒還是毒藥,嗓子似乎在被刀片割著。
她跌坐在地上,忍不住想吐,卻生生將嘔吐的欲望咽了下去。
六杯,七杯......
陳止奪過薑稚手裏最後一杯酒,拿了杯冰水從她頭上狠狠潑下。
他的語氣冰冷:“薑稚,你就為了顧隨,什麼都願意做是嗎?真不怕把自己喝死是不是!”
酒精讓薑稚意識不清楚,她跪在地上,用她的衣袖擦著地上的酒漬,以為自己還在家中,因為地麵沒打掃幹淨而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