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遠明走遠後，我才轉過頭來，對趙衛東道歉：“對不起啊，都是我連累你了，你快去醫務室看看吧，醫藥費多少，我補給你。”
他的褲子上已經滲出了一些血跡，估計趙航這一口咬得不輕。
趙衛東表情倒是沒怎麼變，見我著急了還反過來安慰我：“沒事的，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氣......不過，那個人真的是你丈夫？”
我歎了口氣，覺得這件事解釋起來實在太麻煩了，便道：“不是，一條瘋狗而已。”
“那就好。”趙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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