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許佳寧慢悠悠地出來,拿起隨意擱置的手機。
她點開秦兆川的消息,眼中染上情欲。
下班回來的秦兆川洗過澡,裸著上身,下身隻裹著一條浴巾在客廳晃悠。
許佳寧的眼睛時不時瞟著他的胸肌,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睡前,許佳寧照例給江讓熱了牛奶遞給江讓。
“阿讓,喝牛奶吧有助於睡眠。”
江讓盯著乳白的牛奶,過去一年他竟從沒發現許佳寧和“表哥”偷情。
他隨便編了個理由支開許佳寧,將牛奶盡數倒進礦泉水瓶裏藏起來。
許佳寧進屋後看到床頭喝光的牛奶,露出邪魅一笑。
深夜,江讓背對著許佳寧。
“阿讓?你睡著了嗎?”
江讓沒出聲。
在確定他的確睡著後,許佳寧輕手輕腳地離開。
隨後,次臥的門“咯吱”一聲打開了。
江讓在黑暗中睜開眼睛。
過去的一年時間,許佳寧不知道多少次趁著他熟睡鑽進鄰居格格的被窩。
他坐到窗前,打開偷偷安裝的針孔攝像頭。
秦兆川一身緊身皮衣,勾勒著結實的肌肉。
“佳寧,我可是你‘表哥’,咱倆這樣是不對的。”
許佳寧把玩著他的腹肌,“哥哥,嫂子都死一年了,沒有我你不憋壞了?”
秦兆川的手指劃過她的小腹,語氣極盡挑逗。
“這要是讓你男朋友知道了,我這個‘表哥’哪兒還有臉麵住在這兒啊。”
許佳寧竟然一口含住他的手指,“他哪兒有你厲害啊,你幹農活的體力真好,我喜歡。”
江讓胃裏一陣翻騰,依稀想起許佳寧向他告白時說的話。
“你就像一朵清新脫俗的白色玫瑰,我喜歡你的清雅淡然,我會一直守護你的簡單和純白。”
白玫瑰成了黏在衣服上的飯粒子。
緊身皮衣在許佳寧一陣撕扯後變成碎布。
在秦兆川如禽獸般的狠命撞擊下,許佳寧眼角猩紅嬌喘呻吟。
不堪入耳的淫叫在安靜的夜裏,格外刺耳。
江讓手腳冰涼,死死捂住耳朵。
隨著秦兆川一聲低吼,許佳寧脫力雙腿從他腰上滑落。
秦兆川喘著粗氣躺到一邊,“佳寧,不如你和江讓分手和我在一起吧。”
許佳寧立馬變了臉色,“你可是鰥夫,許家怎麼可能讓我嫁給你?”
“你最好安分一點,如果讓阿讓發現,咱倆立馬斷。”
秦兆川心裏不悅,麵上卻應和。
“知道你寶貝你心愛的小男朋友,我能奢望什麼呢?隻求能陪在你身邊。”
許佳寧再次攀上秦兆川,“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和阿讓結婚後也會有你一席之地。”
在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中,江讓拖著僵硬的身體躺回床上。
半夢半醒間,許佳寧帶著黏膩魚腥味的身體靠過來。
也許是出於內疚,她緊緊抱住江讓。
胃裏翻江倒海,江讓終是沒忍住趴在床頭吐了個幹幹淨淨。
許佳寧一個健步衝到他麵前。
“阿讓,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
江讓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那裏的焦急和擔憂真真切切。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江讓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許佳寧會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腥。
江讓大力推開她遞來的白開水,她的靠近讓他惡心。
許佳寧眼裏閃過一絲驚慌,江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但她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想。
江讓明明喝光摻著安眠藥的牛奶,會像往常一樣睡得沉。
難道是安眠藥的副作用?
可醫生說過這藥不會傷身體,看來以後還是不要給他吃了。
許佳寧盤算著下周就把秦兆川打發走,以後一心一意對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