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陸菀菀為鞏固家族地位,假意與我交好,將我騙到昏暗小巷,結果被迷暈綁至偷渡輪船。
我被綁在甲板上,抬眸望著熟悉的方向,心裏有種莫名的不安,於是弱弱地問一句:“你要把我賣去哪呀?”
一旁的小弟笑的淫邪,上下打量著我回:“緬北,看你長得不錯,打算把你賣到性奴場裏給咱們兄弟爽一爽。”
我的心咯噔一聲,嚇得渾身發抖。
緬北?病嬌養兄的老巢?
上個月不小心被養兄大佬睡了,結果帶球從他手裏逃了出來,現在又得被送回去?
“給我摁住她!”
疼痛像是一把鋸子在割裂我的身體,雙眼被人用黑布包裹著,耳畔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和低沉的叫聲。
我心中不解,我怎麼被人綁架了。
男人大力抓住我的後腦勺,剃子滑動的聲音愈加清晰,我拚命地蠕動著自己的身體,眼前的黑布被人一把扯下。
猙獰扭曲的麵孔映入我的眼簾,我驚恐地左顧右盼,發現自己無所遁形。
我牙齒直打顫,哆哆嗦嗦地開口道:“大哥,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你把我放了,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我父親是京北陸家的老總。”
男人單手搭在沙發側,手指夾著根煙,眯著眼睛笑道:“管你是真小姐假小姐,我可是收了陸小姐的錢,幫你綁來讓兄弟們爽的!”
我的臉霎時變得蒼白,好一個陸菀菀。
表麵上和我演著姐妹情深,背地裏卻謀劃著怎麼取我性命?
小時候因一場意外,我與家裏人走散,結果被賣掉緬北讓大佬看上,留在身邊當了他的養妹。
家裏人尋我了我十幾年,父母親這幾年日日為我擔憂,發鬢都已斑白。
為了緩解相思之情,她們領養了與我有幾分相似的陸菀菀,將原本屬於我的愛灌注在她身上。
我回到家後,母親日日夜夜伴在我身側,父親每日換著花樣給我買各種禮物。
讓我沒想到的是陸菀菀不哭不鬧,反而在家裏表現得體貼溫順,對著我口口聲聲喊著姐姐......
我原以為自己有了一位懂事聽話的乖妹妹,沒想到她卻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結果今天晚上卻以孕婦要多走動為由,將我騙到昏暗的小巷裏,聯合外人將我迷暈。
最後要將我一個孕婦賣掉?
我一邊壓製著心中想去質問她的衝動,一邊在心中反複得咒罵,我拚命得摩擦著捆綁在手上的麻繩,懇求道:
“我是一個孕婦,求求你們放過我和我的孩子。”
男人快步衝到我麵前,一棍子打在我的後背上。
我疼得在地上翻滾著,我死死地捂著肚子。
男人白了我一眼,
“孕婦那豈不是更爽,給你的孩子上上胎教課,保證把你們娘兩伺候爽了!”
我雙腳在地上瘋狂得亂蹬著,
輪船的速度逐漸放緩了下來,我抬眼看向岸邊。
鬱鬱蔥蔥的樹木高聳入雲,
枝葉交錯形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綠色天幕。
直達輪船靠岸的那一刻,我看清有人從雨林中走了出來。
熟悉的密道,讓我猛然驚醒。
這是緬北,是曆北城的地盤。
我腦海裏不禁浮現出曆北城死死壓住我翻雲覆雨的那一夜......
我被人緊緊得捆住驅趕下船,
麻繩將我的手綁得生疼,我用力地推開身側的男人,
這一動作惹怒了他們的頭。
他將煙圈吐在我的臉上,嗆得我雙眼猩紅,喉嚨癢得直咳嗽。
他用手按滅了煙頭,輕彈著煙灰。
我艱難地睜開眼睛,煙頭卻一把摁在我的手背上。
火焰的觸感在我的皮膚上肆虐,直逼我的骨髓,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我脖子氣地漲紅,咬著下唇喊道:“我懷的孩子是曆北城的,如果他知道你們這樣對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瞬間,所有人仰頭大笑。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紅著眼圈大喊道:“我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曆北城的,你們放我去見他!”
可下一秒,一巴掌落在我的臉上。
“我們大佬隻有一個捧在心尖的白月光,平常就是母蚊子都不讓近身,你怎麼可能懷上他的孩子?”
“鬼知道你懷的誰的野種,給你的孩子積點德別滿地亂找爹,見誰都是他爹,不如你從了我,我給你孩子當爹?”
男人幽幽地笑著,蹲在我麵前,用手擰著我的下巴。
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我絕望地抬頭看著天花板。
男人將我一把橫抱起,
身後的男人開始驚呼大叫,起哄聲此起彼伏傳來。
“不如老老實實從了我大哥算了,到了性奴場每天至少要洗上上百遍澡,那裏的女人可是一天要接待上百位賓客才有一頓飯吃!”
一側的男人嗤笑道。
性奴場,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待在曆北城身邊的那些日子,我親眼目睹過被百般折磨過女人,活活得病皮膚潰爛而死。
也是曆北城下令不讓任何人手下人在我麵前提這些汙穢的事情,隻怕嚇到我。
隻因在一天夜晚,我被外麵的聲響驚醒。
我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卻看到三五個男人駕在女人的身上,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甚至將酒瓶的碎渣塞進女人的下體,
我甚至知道曆北城不是什麼好人,私下做著吃人的買賣。
卻未曾想,是以折磨變賣女人為前提的買賣。
可曆北城性子孤僻卻又控製欲極強。
曾經當我是天真無知的養妹,可一次酒後失控,撕碎了我的衣服,將我壓在身下使勁折磨後,關係徹底變了味。
自此,我成為了曆北城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他的白月光。
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他的夜夜折磨,暗地尋找親生父母跑出了緬北,卻發現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深知白月光對男人的威力之大,特別是懷上他長子的白月光。
男人一把將我放下,此時的思緒被拉回。
他大力推搡著我的後背,
我死命地扶住門把手,心中卻被恐懼占滿。
他一腳踢在我的膝蓋上,我撲通跪在地上。
正當他推搡我之際,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撐著牆壁,艱難地站起身,向前跑去之際卻被男人一手撈了回來,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巴。
我大聲嘶吼著,眼淚大滴地掉在他的手上。
被捂得我幾乎要窒息了,我一腳踢在他的下身處。
他身體一頓,低吼了一聲,將我大力推了出去。
下一秒,我的身體失去了平衡,身體猛然傾斜,雙手在空中亂舞,額頭重重地撞擊到牆上,意識模糊之際,我嘴裏不斷喃喃著:“曆北城!曆北城!”
我的嘴裏被人大力塞進了一塊抹布。
“你個賤蹄子,還敢勾引我們老大,門都別想!”
“咱們老大這輩子隻有一個女人,也就是咱們的書芹小姐。”
書芹,是我在緬北的名字。
男人扯住我的頭發,將我拖拽到小黑屋裏,死死地將門關上。
突然這時有個清冷又狠戾的女聲響起:“陸雪凝,聽說緬北的性奴場最適合你這種欲求不滿的女人。”
“懷著孕跑回陸家?你也不怕丟人?”
這聲音熟悉得讓我渾身發顫,我抬眸卻看到從窗戶縫隙穿過的光影下的臉龐。
我強忍傷痛,厲聲大喊:“陸菀菀!我殺了你!”
陸菀菀卻上前一把擒住我的下巴,惡狠狠回擊:“看你是先殺我,還是我先成為曆北城的女人反過來玩死你!”
我冷哼一聲,嘲諷道:“你個死裝貨!曆北城看不上你!”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心裏隻有我!”
結果,陸菀菀一把扯住了我的頭發,幾乎疼得我淚眼汪汪。
“你說,你死在這裏,爸媽會知道嗎?”
最後她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感貫徹全身,我似乎能感覺到陸菀菀真的想殺了我。
下一秒,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側的年輕小夥子語氣慌張地說道:“宇哥,老大來了!老大今天說要看看我們這片管理的怎麼樣!怎麼辦啊!”
男人冷哼了一聲,拍了拍年輕小夥子的臉頰,勾唇笑道:“慌什麼!我們平常哪一項不是按老大指示來了,把這個娘們給我看好了,別出來壞事!”
男人氣衝衝地走了出去,留下一個年輕小夥子看守著我。
而陸菀菀鬆開手,我死死依靠在牆壁上,不斷地移動著自己的腿腳,耳朵貼在門上,生怕錯過曆北城的動向。
卻在這時聽到陸菀菀得意的聲音:“曆山莊的心裏隻有一個女人,叫書芹!你也不知道打聽打聽,也隻有我跟曆山莊的白月光有幾分相似,所以我才會來到緬北。”
我沒再理身後的陸菀菀,紅著眼透過門縫瞧見了跟在曆北城身後的男人,那是曆北城的心腹陸哥。
“你的意思是老大來這裏還要向你提前彙報嗎?”陸哥揚起下巴,鼻孔朝天地說道。
隻見眾人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守在我身旁的年輕小夥子似乎沒見過如此場麵,看得出神。
我摸索著地上,在角落撿起一塊石頭。
最後深吸一口氣,手指扣著門縫,將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頭上。
他被砸得大叫起來,轉過身,一腳將我踢在地上。
“賤人!你敢打我!”
他雙手捂著後腦勺,恨恨得剜了我一眼。
門外的人被這一動靜吸引。
“那邊在幹什麼?”
一道嚴肅而低沉的聲音傳入我耳中,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聽到曆北城的聲音,委屈瞬間湧上心頭,眼淚不爭氣得流了下來。
年輕小夥子大概是怕惹怒曆北城,身體一僵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對女人下手輕一點嗎?書芹不喜歡這樣,如果她回來看到了我惟你是問!”
曆北城臉色鐵青,語氣中卻滿是脅迫。
隻見為頭的手下搖頭,戰戰兢兢地答道:“老大,我們從未對女人用過重的!隻是這個女人實在不同,見血了都不怕,寧死不屈啊!我們實在拿她沒辦法了......”
曆北城的眼中閃過一絲趣味,問道:“是嗎?還有這等烈女,帶出來我倒要看看骨頭有多硬?”
卻在這時,手下人突然笑得諂媚道:“老大!賤骨頭女人有什麼好見的?我還給您找了個跟書芹有幾分相似的女人,您要見見嗎?在你毒性發作的時候,可以緩解幾分。”
啪—
下一秒,曆北城將麵前的手下狠狠踢到在地,發了脾氣將人一把掐住脖子,猩紅著眼,一字一句道:“除了書芹,我一個女人都不要。”
眾人被嚇得連連後退。
可這時,小黑屋的陸菀菀卻不相信自己和書芹相似的臉,會讓曆北城不動心,立馬跑到了曆北城的麵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哭得梨花帶雨祈求道:“曆哥,求您疼我。”
小黑屋的門被陸菀菀推開,在角落摸索的我終於蓬頭垢麵,抬眸撞上了對麵曆北城的桃花眼。
那一瞬間,我淚如雨下。
所有人都等著曆北城接下的舉動,畢竟陸菀菀那張臉真的跟書芹有幾分相似。
全程陷入一陣沉默。
直到曆北城輕聲細語說了一句:“寶寶,過來。”
所有人都以為陸菀菀上位成功,為首的手下更是笑得燦爛,幻想著自己升職的場景。
而陸菀菀激動得從地上爬起來,張開雙手準備抱住曆北城時,卻被曆北城狠狠的一巴掌扇倒。
所有人不明所以,隻見曆北城緩緩朝著小黑屋方向走去,停在我的麵前,一向高傲的曆山莊第一次彎下了膝蓋,跪在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