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我失手推了一下小三,老公周寒將我綁起來,毒打了一夜。
累了就把我交給小三泄憤,冷漠離開。
夏芊芊扒光我衣服,把硫酸潑在我的臉上、身上、隱私部位,猙獰大笑。
“把你變成燒雞,寒哥肯定對你沒胃口了,哈哈哈。”
我渾身血肉模糊,慘叫幾天幾夜,活活痛死。
她把我埋在別墅花園裏,揚長而去。
兩年後,夏芊芊病了,周寒來找我,讓我給她捐肝。
我在土裏冷冷一笑:“好啊!死人的肝,你敢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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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來,周寒第一次踏入這座別墅。
別墅裏荒無人煙,就連看門的阿叔、看院子的阿婆都已經跑了。
周寒當年聽信夏芊芊的話,要把我關在別墅裏思過。
還告訴他,每天會有傭人來給我送飯菜。
周寒憤憤不平,說這個懲罰太輕了。
我住著大別墅還有傭人照顧,根本無法平息他的心頭之怒。
所以,我死了兩年,他都未曾來看過我一眼。
他的雙腳踩在埋我屍體的那層薄土上,卻毫無覺察。
隻是嫌棄地捂著鼻子,說出一連串厭惡我的話。
“什麼味兒啊!江雪,你怎麼這麼邋遢?”
“好好的別墅給你糟蹋成這樣,真不配住好地方。”
“這麼好吃懶做,連芊芊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他一邊埋怨,一邊撥開亂草,從後花園經過,穿過長廊。
助理和保鏢在前麵引路,眉頭緊皺。
“周總,我看這裏沒人住好久了,夫人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助理臉上帶著恐懼和擔憂。
確實,荒無人煙兩年的郊外老別墅,看著都讓人寒磣。
周寒冷喝一聲,“什麼夫人?這個賤人也配?”
“芊芊才是我的夫人!她就是個伺候人都不夠格的奴才!”
“再說了,禍害活千年,她怎麼可能有事?”
“要不是芊芊要她的肝續命,我能把她關一輩子!”
助理不敢再吭聲,再次提我的時候,改成了“江小姐”。
我冷笑,死後兩年,他還這麼恨我啊!
當年,他帶著小三上門,作威作福。
我提出離婚,他卻不肯。
因為他所有的成就,都靠我娘家人的資源。
離了婚,哪來的錢給小三瀟灑呢?
我執意要離婚,和他發生激烈爭吵,小三在一旁假意勸和。
拉扯中,小三滾落樓梯,孩子沒了。
他痛恨我害死他和小三的孩子,整整兩年不聯係我。
現在需要我了,就來找我?真是可笑!
周寒帶著人找遍了整個別墅,都沒有找到我的影子。
他撥打我的電話,卻顯示是空號。
他急了,連忙讓助理去找當年在別墅工作的傭人。
看院子的阿婆很快就被叫了過來。
周寒大發雷霆!
“給你們錢,是吃幹飯的嗎?”
“連個人都看不好,你們配拿那份高薪?”
“那個賤人呢?去哪了?”
阿婆嚇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求饒。
“是夏小姐讓我們離開的。”
“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們退休。”
“說江小姐不需要人伺候了,已經失蹤了。”
周寒不敢置信,“什麼,失蹤?不可能!”
“她肯定是藏起來!或者逃跑了!”
阿婆看著院子裏的雜草,嘴唇哆嗦。
“或許,江小姐已經出事了。”
周寒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江雪給你多少錢?讓你給她打掩護?”
阿婆不斷求饒、磕頭,表明並不知道我的事情。
周寒這才將她放了。
他氣急敗壞地離開,腳上卻被一塊東西絆到!
那是一隻金鐲子,我們結婚的時候他送的。
當時他看不上這種老氣的款式,卻耐不住我喜歡,就給我買了。
他拿起鐲子,仔細端詳,然後喃喃自語。
“這隻鐲子她從不離手!”
“現在落在這裏,證明她根本沒離開過院子!”
“來人!把這院子的花花草草都拔了!”
“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