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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月正是蛇發情的時候，雖然這蛇已然脫離了畜生道，但是這蛇依舊是蛇，不分晝夜，次次將我弄得失聲，無論是在院子裏，還是在房內。

我坐在躺椅裏麵，搖晃著椅子，他將自己的蛇腦袋鑽進了我的衣服裏麵，我生養過了自然也就沒有少女的嬌羞。

“我要離開些時候，自己在家可行？”

他蹭了蹭。

“無妨，你且去了吧。”

我對他並非如此依戀，他要來就來，要走了那就走便是了。

他化作人將我抱在懷裏，“這一趟我去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