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生日時,我被季嘉安哄著偷吃了禁|果。
五年時間,我一直在等季嘉安娶我。
等來的卻是他帶新女友回家,和她在房中溫存纏|綿了整整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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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裏的消息不停地彈出來。
我低頭點開。
消息的間隙夾雜著視頻與照片。
主角是季嘉安和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身著黑裙,五官明豔,有一種十分張揚的美。
視頻裏,季嘉安的手臂環著女人纖細的腰肢,湊在她耳邊低語。
女人臉上是帶著羞澀的笑意,活色生香。
我站在門前,似乎能聽到屋內傳來的說笑聲。
在我愣神間,侍應生已經敲開門。
屋內的一切盡收眼底。
季嘉安正與他懷中的女人低聲說著什麼,唇角含笑,眉眼處盡是溫和,襯得那張臉越發出色。
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
我想起五天前他離開的那晚,一遍又一遍,不知饜足的索取。
即便現在,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亦沒有退去。
“惜雪來了。”有人衝著我不懷好意的笑,“到的還真是快呢,果然是隨叫隨到。”
我被叫來這種場合,並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季嘉安聽到我的名字,漫不經心看了我一眼。
“來了,給我倒杯酒。”
我聽話的走上前,倒上一杯酒,遞到他麵前。
季嘉安鬆開身邊的女人,猛的將我拉入懷中。
我低低的驚呼一聲,極力穩住酒杯,卻還是撒了一些酒水出來。
他接過酒杯,放到我唇邊:“惜雪乖,喝下去。”
我酒量並不好,這半杯下去,隻怕要喝個半醉。
在我猶豫間,他仰頭將杯中的酒喝下,再挑起我的下巴,與我唇瓣相接。
下一瞬,酒便從他的口中度過來,強迫我喝下去。
因為喝的有些急,酒水嗆到氣管中,我我們的推開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季嘉安的其中一個狐朋狗友調侃道:“惜雪怎麼喝得這麼急,別急啊,季哥有的是酒,想喝多少喝多少。”
季嘉安身邊的女人也跟著嬌笑起來:“妹妹,在季先生身邊,不會喝酒可不行啊。”
她將頭靠在季嘉安的肩膀上,笑盈盈的看著我。
我能從她的話語中察覺出隱約的惡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惜雪可是季哥的人,不會喝酒也沒事,這反而是一種情.趣。”
“你說是吧,季哥?”
季嘉安曾說過,我喝的半醉時,身上會浮起一層淺淺的粉,比平時更加誘人。
隻是大多時候,他不會允許我在外麵喝酒。
季嘉安掃了說話之人一眼:“酒的度數不高,醉不了。”
“去買件新襯衫回來。”他道。
“我身上的衣服也滴了酒水呢。”女人笑得千嬌百媚,“你也順帶幫我買一套吧,裏外都要有哦。”
她從包中拿出一疊錢,衝我眨眨眼,暗示道:“記得買季先生喜歡的。”
在場眾人哄笑。
“也給我買點,尺寸我等下發給你。”
手上又被塞進來一疊錢。
那人看向季嘉安:“季哥,你不會介意的吧?”
我手上拿著錢,看向季嘉安。
“去吧。”他這麼說。
我拿著錢,起身往外走。
門關上時,我聽到裏麵傳來說話聲。
“這麼聽話的女人,季哥你是怎麼得來的,也教教我唄,我也想養一個。”
隨著門的關閉,我並沒有聽清季嘉安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