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十分猥瑣的看向我,鄭大牛一副心領神會的模樣點點頭,隨後走了出去。
瞬間那股劇烈的疼痛感消失了。
這時候,鄭朝朝著我慢慢逼近,他那陰冷的模樣讓我不由得慢慢的往後退。
“你想做什麼?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還不等他回複我,窗戶位置響起了急促的敲打聲。
“盈盈,你在裏麵嗎?盈盈!”
是沈如風,他來了,與此同時,方才腳趾的疼痛感也逐漸複蘇了。
鄭朝似乎也聽到了聲音,但奇怪的是他卻自顧自的離我遠了些,甚至背對著我。
我趁機打開窗戶,哪怕腳趾疼的厲害,再看見昔日與我情深似海的少年郎的瞬間,我還是沒忍住哭了起來。
“盈盈先別哭,把手給我,我帶你離開!”
我十分聽話的伸出手去,眼神餘光也在盯著鄭朝,可那人像是聾了一般,根本不管我們這邊的動靜,難道他是故意放我走的?
得到這樣的結論後,我又快速搖頭否定。
不可能,鄭朝與我本就是死對頭,他又怎麼會好心放我走。
不過此時的我,根本來不及多想,即使逃離這個鬼地方才是正道。
我從窗戶跳出後,沈如風拉著我的手就走,
奈何我的腳趾實在是太疼,就連走路都成了問題。
沈如風幹脆就背著我跑路。
與此同時,劇痛讓我瞬間滿頭大汗,怎麼會如此的疼!
這時候,我察覺到鄭朝在身後眼神陰冷的看著我,
“真是個草包!”
我背靠在沈如風身上,催促他快些離開。
本就是練武出生的他,動作倒還算靈敏。
可是還走多久,他有些精疲力竭了,我記得曾經他可是背著我走過十裏路的,如今這才不到二裏地就累成這樣了。
沈如風滿臉歉意的看著我,
“盈盈,我之前在戰場上受了內傷還未痊愈,所以......”
原來如此,我怎麼會因為他背不動我就對他抱怨呢,我的夫君他不知道在那苦寒之地吃了多少苦,想到這,我也顧不上腳趾的疼,自顧自的一瘸一拐的起了身。
“咱們快走,最好快點報官把他們抓了!”
沈如風聽到我說要報官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眼神溫和的看向我。
“都是相識之人,若是報官後被他們逃跑了,後續怕是要對你不利!”
沈如風一副識大體的言論,瞬間讓我有些無地自容。
我先前還在懷疑他,如今確定他依舊是那個時時以我為先的少年郎。
可我萬萬沒想到,我們還未跑出多遠,就被一群人給圍堵了。
我十分驚恐的躲在了沈如風身後,眼下這群壞人逼近,我的腳就跟斷了一般的疼。
疼到我想昏厥過去。
“盈盈你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差,你放心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
在快昏迷之前,我看到了滿臉是血倒在我腳邊的沈如風,隨後我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