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玄門中人都有一個自己獨有的陣法,
得了絕症的黃成說他愛我至深,我便給他施下陣法,幫他鎮住病魔,
他順理成了我的未婚夫。
我扛著兩箱土雞蛋和一麻袋番薯上城找他。
他正和長相絕美的富家千金相擁親吻,我上去喊他:“黃成哥哥。”
卻被女人扇臉,質問我是黃成的誰。
在我期待的目光中,黃成不給我一點情麵的說:“一個上不了台麵的醜玩意。”
我找黃成要個說法,卻沒想被人套上麻袋打掉我五顆牙齒,麵部骨折。
我快要被人打死,他冷眼相看的態度讓我寒了心。
可是黃成,我來找你是因為陣法的時間到了。
但是現在,我不想幫你續命了,你就等著病魔折磨至身亡吧。
閉關研究陣法第三個月,我研究陣法失敗,又把山洞給炸塌了。
師傅聽到聲響後,急衝衝趕來,看到一身灰塵的我和身後塌陷的洞府。
“李多多!這個已經是你炸毀第四個洞口了,你知道我挖一個山洞要多久嗎。從今天起你給我去找你未婚夫,趕緊嫁出去,我這裏容不下你了,準備三十多歲的女人了,還天天窩在我這裏,成何體統。”
師傅把宗裏兩箱土雞蛋和一袋紅薯扔給我,把我趕到山下。
我假裝舍不得師傅,想逗一逗他,紅著眼說:“師傅,我走了誰來照顧你呀。”
師傅打斷了我的演技,神情嚴肅的說:“別忘了,你在黃成身上下的法陣時間快到了,難道你想還沒結婚,就成寡婦了嗎?”
算了算時間我愣住了,說:“對哦,我未婚夫要是再不給他施加法陣,那他體內病魔就會吞噬他的生命,那樣子的話,我就沒老公啦。”
想到著,招呼也不和師傅打,扛著雞蛋和紅薯火速跑出山,一心想著趕緊找到黃成。
因為路程比較趕,我雇了農民伯伯拖拉機把我送出山,困了就在車上睡,餓了掏出紅薯生啃,灰塵撲撲進城。
路人用嫌棄的眼神看我,還當著我嘀咕:“哪來的村姑,又臭又臟。”
見周圍人離我三米遠,我全都當做沒看到,趕了三天終於到了黃成住的地方。
之前,我給他鎮壓住病魔後,他曾讓我和他回城裏生活。
但師傅說,女子還未成婚,不得同居,我再怎麼想和他住一起,但還是得聽師傅的話。
這些年,黃成總說等自己事業穩定了,就和我結婚,為了讓我安心,他還給了我他家的鑰匙,我一直盼望著那一天的到來。
如今,師傅開金口讓我去找黃成,那就證明師傅允許我和他住一起了。
我滿懷期待想要趕緊見到黃成,那個說一輩子要對我忠誠的男人。
我沒有和他說我來了,拿出鑰匙打算先洗漱幹淨,讓黃成留下好印象,畢竟我也聞到自己身上都點臭臭的味道。
可當我開了門後,我撞進一片鮮花叢中,周圍布置浪漫,前麵站著一男一女,倆人相擁濕吻。
看著忘情擁吻的倆人,心裏閃過一絲不滿,我開口道:
“黃成哥,你們在幹什麼?”
我的聲音一出,倆人嚇得拉開距離,漂亮女人不滿朝我吼一句。
“哪來的乞丐,這裏不是你要飯的地方,給我滾出去。”
我直直盯著黃成,最近委屈巴巴的嘟著,但他看到我。
眼神閃過嫌棄,我低頭一看自己沾滿灰塵的衣角,以為黃成認不出我來。
我跑過去故意把剛和她親吻的女人頂開,抓住男人的手說。
“黃成哥,我是多多呀,李多多,你不會是把我給忘了吧。”
漂亮女人扯開我質問黃成:“阿成,這個女人是誰?”
黃成臉上閃過一起慌亂,但他很快就鎮靜下來,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
“不認識,估計她又是和那些想和我攀關係的女人一樣,故做認識,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罷了,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先消消氣。”
那個說我是他心尖尖上的男人居然說我上不了台麵?
他的命都是靠著我來維持的,哪來的臉說我上不了台麵!
手指緊握,後牙槽磨得咯吱響,心裏盤算著是要把他頭打掉,還是挖了他的心看看到底是黑還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