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出院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找蘇錦川。
一進房子的瞬間,她莫名感覺到冷氣撲麵而來。
家裏好像很長時間沒有住人了,有些空蕩蕩的。
就在這時,她聽到衛生間裏傳來水流聲。
她急忙走過去,蘇錦川剛好洗完澡出來。
林蔚然冷眼看著他:“我在醫院住了一周時間,你為什麼不來看我?”
“哦,我看你身邊一直有人照顧,裴玉堂的病房就在你旁邊,想來應該也不需要我,而且你不在的話,公司裏的事情需要有人去處理。”
蘇錦川一句話就堵住了林蔚然的嘴。
林蔚然張了張嘴,問:“你最近幾天有些不對勁,出了什麼事?”
蘇錦川剛要說話,林蔚然就接了個電話。
“什麼?他不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嗎?為什麼還會感染?”
蘇錦川隱約聽到電話那邊說著一些專業術語,而林蔚然的臉色卻越來越沉。
她隻能再次離開家。
其實再往裏麵走走,她就能發現家裏的很多東西都已經不見了。
隻可惜,她不在意。
當然,蘇錦川也不在意。
他洗漱完就去公司,以為交接工作。
大家都有些奇怪:“你以前可是巴不得自己被拴在林小姐的褲腰帶上,現在怎麼要主動離職?”
蘇錦川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找到更好的發展了。”
HR也不好說什麼,畢竟現在兩人已經結婚了,在不在一個公司也不是很重要。
蘇錦川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公司時,忽然看到了一條消息。
【蔚然在銀座出事了,你快來】
林蔚然的朋友們一向都看不起他,畢竟他是舔狗舔上來的,沒有,家世,也沒有財權,門不當,戶不對。
尋常他們也不找他。
倒不是他很擔心林蔚然,而是怕林蔚然出事之後影響離婚,他不想再拖了。
蘇錦川著急來到包間,直接推開門時,林蔚然的朋友忽然大笑:“我就說吧,隻要林蔚然一出事,他肯定會過來。”
蘇錦川環視一周,沒有發現林蔚然。
就知道這群人是在說謊。
他們是真的無聊,用這種方式來取樂。
蘇錦川轉身要走,門卻忽然被關上,身後傳來一聲調笑:“蘇先生,來都來了,玩一玩兒嘛。”
蘇錦川皺了皺眉,剛要說話,突然有人一拳打上來:“這一拳罰你竟然不去救蔚然,你知不知道她的後背上被燒傷了。”
蘇錦川輕輕擦去嘴角的血跡,反手給了眼前的男人一拳。
他以前不和這些人計較,是因為他們是林蔚然的朋友。
男人被打得一愣。
猛地攥住蘇錦川的衣領,惡狠狠地開口:“蘇錦川,你真是吃熊心豹子膽!”
“信不信我今天廢了你。”
蘇錦川甩了甩手:“你可以試試。”
蘇錦川以一敵多。
這群人打他是絲毫不留情的。
直到一盆冷水澆下來,蘇錦川身體微微一顫,身後的人趁機把他壓在地上。
“嗬,還以為你的骨氣有多硬。”
“趴在地上的樣子真像一條狗,舔蔚然舔得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