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加班,急診室送來一個肛裂的病人,竟是我的男友蔣勤!
在一起三年,因為蔣勤不能接受婚前親密關係,我和他最多隻是擁抱過。
我當他隻是比較保守,但看著陪他一起來的三個富婆,我徹底懵了!
......
“白醫生,來了個病人,田醫生想讓你幫忙一起看看。”
除夕夜當晚,我被排在急診室加班。
眼看著快下班了,護士急匆匆衝進來請我幫忙。
“病人什麼情況?”
我問了一句,護士卻有些難為情地說:“肛裂了。”
我倒沒有護士這麼大反應,很多患者痔瘡排泄用力過猛也會導致肛裂,這並不算什麼。
可從護士手中接過病人信息後,我懵了。
蔣勤,這不是我男友的名字嗎?就連年齡也一樣!
但事發緊急,我來不及問,隻覺得可能是同名。
在和護士去病房的路上,他又說:“和病人一起來的有三個女人,可能是......導致的。”
他說得很隱晦,但我還是聽懂了。
我愣了愣,問道:“異物拿不出來?不是被強迫的吧?”
護士剛來實習,還是個大學生,這會兒紅著臉搖頭,“肯定不是,你見了就知道了。”
走到門口,我就明白了護士為何如此肯定是自願的。
病房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姐姐,怎麼能怪你們呢,是我耐受度不夠才這樣。”
我越聽越懵,這聲音不就是我的男友蔣勤嗎?!
明明我們說好,等我值完班,大年初二他就跟我回家見父母的。
我雙手發顫打開房門,看見蔣勤的瞬間心如死灰。
本來還笑著的蔣勤忽然黑了臉,“白玉安?你怎麼來了?!”
接著就朝我怒吼,“你愣在那裏幹什麼!沒看見我躺在病床上嗎,是要我在這裏等死嗎?!”
我死死咬著牙,走到蔣勤身邊指著三個女人問,“你不跟我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嗎?你背著我去外麵做鴨?!”
蔣勤想抬手給我一耳光,但他剛做完處理,無法起身,我閃到了一邊。
他沒打到我,氣急敗壞大罵,“你瘋了嗎?”
“誰告訴你肛裂是玩得花,你一個醫生看病人的眼怎麼這麼臟?!”
“難道所有人來看肛腸科,你都要說人家私生活混亂嗎!”
“這都是我朋友,如果不是他們把我送到醫院,我連死到哪裏都不知道!”
“你個當女朋友的一點不負責,還張口就造謠我們,汙蔑好人!”
“你到底是不是醫生?!”
蔣勤衝著我一頓怒罵,而旁邊的三個女人從剛才的尷尬也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一個穿得珠光寶氣披著皮草的女人說說:“同為姐妹,你這人看人的眼太臟了,就這還當醫生呢?”
“我告訴你,我們救了你男朋友沒找你要錢都不錯了!”
我冷笑看向蔣勤,“姐妹?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這三個姐妹的?”
蔣勤咬牙,“難道我跟你談個戀愛還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嗎!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嗎?”
“白玉安,你口口聲聲說尊重我,現在不還是想限製我的自由!”
我輕笑沒有說話。
蔣勤卻急了,“你個賤人!”
“我馬上就要死,作為女朋友你還在這裏汙蔑指責我!”
“你身為一個醫生,竟然用這麼大的惡意揣測我,信不信我投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