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突然大聲罵我:“小姑娘家家的,成天化妝,像個狐狸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出去賣的!素麵朝天不好嗎,幹幹淨淨的!”
哪有媽媽這麼說自己女兒的?
我還沒開口,口袋裏又出現了錦囊,有四百元和一張紙條,寫著“她嫉妒你年輕貌美”。
我愣了一下,這說的是我媽嫉妒我?
可我是她生的,我也給經常給錢讓她去做保養和美容,她統統拒絕,說我就知道亂花錢。
曾經我以為她是心疼我好不容易賺來的錢,可現在我知道了,她純粹是心裏不平衡。
我沒辦法了,冷冷地說道:“你們偷的那些護膚品,都是我剛拆封的,現在把錢一分不差的還給我!”
“不然我就把家裏都砸了!你們誰也別想過安生日子!”
在座的幾人突然噤了聲,因為我真的會說到做到。
我剛考上大學那會兒,我媽藏了我的錄取通知書,我為了能去上學,扯著嗓子大吵、摔盤子、掃落桌上的東西、把家裏人衣服剪爛......
後來我工作,我媽藏我的文件,我也是把家裏的東西應砸盡砸,直到滿屋狼藉,她才肯交出我的東西。
我這會兒才後知後覺,我的利益,似乎從來都需要我歇斯底裏才能得到。
我媽冷下臉來。
大過年的,家裏還要來親戚,要是真讓我把家砸了,說出去丟臉。
我媽最在乎臉麵了,她們隻能不情不願的轉了錢給我。
嘴裏還罵罵咧咧:“賤人,還不如不生你,翅膀硬了。”
聽了這話我的心都有些麻木了。
一頓晚飯不歡而散,我數了數從錦囊中獲得的現金,已經有兩千多元了。
在這之後,我又做了幾次小測試。
證實了我的猜測,隻要有人對我撒謊,我的口袋就會出現錦囊。
錦囊裏的金額根據對我的傷害程度變化,紙條上會寫關鍵線索或事實。
我突然意識到,這或許是我內心深處對不公的一種反抗機製,在以另一種形式給予我補償。
我決定利用這個“能力”,為自己積累逃離這些人的資本,還要讓那些撒謊的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