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全程,向南與都在照顧葉梔愉。
大家說說笑笑,我逐漸變成無關緊要的透明人。
宴會結束後。
向南與二話不說的開始對我說教。
“羨白哥,你別嫌我把話說的太難聽啊。梔愉姐都懷孕了,你還讓她給那麼多人敬酒,你怎麼想的?”
“梔愉姐不能受累,你竟然讓她在外麵站那麼久,實在不行就早點走吧......”
向南與指責的話縈繞耳邊,我苦澀一笑。
轉頭看向葉梔愉。
“孩子不會是我的,是向南與的,對嗎?”
本以為自己會平靜的說出這句話,可當顫抖的吐出一個字後,一口氣哽在喉間。
葉梔愉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但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反而理直氣壯的發脾氣。
她雙手環胸,曖昧的看了向南與一眼。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攤牌了,我隻是想要個孩子。”
“你的身體狀況你也知道,就當是向別人借了個種,以後孩子也會叫你爸爸,你可是占了個大便宜呢。”
“自己不行還不讓別人來做嗎?”
葉梔愉趾高氣昂,還反而覺得我占了個大便宜?
向南與來事的摟住葉梔愉,一副很大度理解的表情。
“梔愉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孩子確實是我的,但看你這麼可憐,就讓你體驗下當爸爸的感覺吧。”
“陳羨白,還有件好事哦,梔愉把你那些沒發布過的設計稿全給我了!”
“你一個病秧子留著也沒用,倒不如送給我,還能體現出它的價值。”
聽到他說的那些話,我雙手握拳,指骨泛白,眼尾漸漸泛起了血色。
葉梔愉是最清楚那些稿件與我而言的意義有多重大。
她卻擅自送給自己的情夫,從未過問。
我的病完全是熬出來的,好在設計館有所起色,
還記得設計館剛成立那會,葉梔愉哭著抱住我,讓我別再熬夜,叫我放心的好好養病。
可如今,她已經毫無保留的把本該屬於我的東西給了向南與。
還讓他的情夫嘲笑侮辱我。
葉梔愉低著頭把玩著手指。
“南與在我倆手下也幹了不少時間了,在我身邊比你能輔佐我。”
“羨白,就算把設計館交給你,你也打理不好的。”
她的話聽不出一點愧意,還覺得有理有據。
我冷哼一聲,站起身。
甩了葉梔愉一巴掌。
可身體虛弱的我,開始有點搖搖欲墜。
葉梔愉捂著臉,剛要罵我。
向南與便上前揪住我的衣領。
“你還是男人嗎?!你居然敢打梔愉!”
我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看著葉梔愉的眼神越發冰冷。
“葉梔愉,你好樣的。”
我用盡全部力氣轉身離開,身後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