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我一個人忙前忙後累的半死。
結果婆婆一進門就罵我又懶又饞,舉著燒火棍往死打我。
老公卻說:那咋了,她是我媽,你忍忍。
我忍你媽!
幹脆分家立戶一氣嗬成。
婆婆差點氣死。
老公說:那咋了,她是我老婆。
我穿到了80年代的大涼山。
物資匱乏加上身嬌體弱,我愣是餓暈在大年三十的夜裏。
被兩道刺眼的燈光照醒時,就見卡車上跳下一個男人。
身形高大,五官淩厲。
一身工裝夾克裹著緊繃繃的肌肉,性張力爆表。
剛擦了把口水,那人便一腳踹了過來:
“死了沒有?”
我瞬間疼得蜷起身子。
“沒有!別踢!”
他這才蹲了下來:
“女的?”
“一個女娃娃,大年夜跑到山裏頭幹什麼?”
我咬著牙爬起來,極力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
“家裏糟了難,回不去了。”
“哥哥,我看你像個好人,不如收了我當媳婦吧,給口飯吃就行。”
他冷著一張臉:
“神經。”
“先上車。”
說罷,大踏步往車上走去,對我伸出的手視而不見。
死男人。
卡車底盤高,我本就餓的頭昏眼花,抓著車門掙紮幾下,硬是沒爬上去。
“哥哥......”
他有些不耐煩,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揪著我的領子像揪小雞一樣拽了上去。
我根本站不穩,一頭撲在他身上。
頭頂立刻傳來一聲悶哼。
“起來!”
手下的觸感從軟硬適中變得堅硬無比,我發自內心地感歎:
“我去,這麼大。”
男人狠狠瞪了我一眼,鉚足勁踩下油門。
車子飛馳在昏暗的大山裏,我很快摸清了男人的底細。
洛康,彝族人,二十七歲,貨車司機,家裏隻有一個母親。
條件看起來不錯,畢竟掙工分的年代,司機算是不錯的工種了。
車子停下時,已經到了深夜。
方正的院子裏還點著燈,屋裏卻連一口熱水都沒留。
一個大娘從內室走出來,眼神不善:
“她是誰?”
洛康一改方才的凶悍,細聲細語地解釋起來:
“來山裏避難的女娃,可憐的很,在路邊餓暈了,我就先把人帶回來。”
她冷哼一聲,態度十分惡劣。
“三更半夜在外頭拋頭露麵,能是什麼好人家的。”
我立刻要反駁,又聽她道:
“既然你把人帶回來了,就給你當女人吧!”
懟人的話到嘴邊硬生生拐了個彎:
“行啊,我沒意見。”
洛康回頭瞪了我一眼。
“阿媽,你別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了,反正家裏沒錢給你出彩禮。現在撿一個不要錢的,還挑什麼!”
我剛壓下去的火又躥了上來。
誰說不要錢?
洛康的屋子很幹淨,靠牆壘了張小炕,整整齊齊的鋪著棉布被褥。
看起來就結實,經用。
我滿腦子黃色廢料,以至於他脫了外衣站在炕邊的時候,我脫口道:
“先洗洗吧。”
他愣了一瞬,又皺起眉:
“不行。”
我對他的態度很不滿意。
“哥哥,你好凶啊。”
“伯母讓我做你的女人,你要對我溫柔一點的。”
我像極了看見帥哥後的大饞丫頭,主動的令他汗顏。
他扭過頭,小麥色的臉上有一絲不自在。
“太晚了,灶火已經滅了,明天再洗吧。”
“也行,那我們睡覺吧。”
我哧溜一下鑽進被窩。
回頭一看,洛康還站在地上。
我裹著被子,露出一雙大眼睛:
“哥哥,你不睡覺嗎?”
他似乎有些隱忍,拳頭攥地緊緊的。
八成是頭一次麵對像我這麼漂亮的女人,正拚命控製著自己的下半身。
等的快要睡著了,他才拉開另一床被子:
“你放心,我不會碰你的。”
喲,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可不是放心,是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