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更平靜。
街頭巷尾沒有人討論消失人前的駙馬,公主府也沒有人出來尋我。
就好像消失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似的。
百姓倒是對薑綰歌帶回來的那個男妓很感興趣。
「聽說公主對她的新駙馬很是滿意,倆人整日外出遊玩,煞羨旁人。」
原來薑綰歌早就招了新駙馬。
隻是記起某年花燈節,我邀請薑綰歌一起去放花燈。
她卻說無趣,俗人才會去。
現在卻帶著那位男妓去放花燈。
有人說薑綰歌與我和離了。
如果我現在還在公主府,估計日日夜不能寐。
可惜我現在沒日在布行忙的不可開交,哪有閑心想那些。
「在想什麼?」杜婉菱突然從我身後出現。
我慌忙往前走了幾步。
但是杜婉菱肯定已經察覺到我在聽他們討論公主的事情了。
「那個什麼公主就是之前傷過你心的人?」
杜婉菱小心翼翼的問到。
「幼時見過她幾次,她囂張跋扈,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聽見杜婉菱拿這些詞按在薑綰歌身上,我頓時有些想笑。
「所以......你就是那位失蹤了的駙馬?」杜婉菱突然站在我麵前,說是疑問,神色卻滿是篤定。
我看著杜婉菱近在咫尺的臉,呼吸急促了幾分,點了點頭。
「那我是你養在外麵的情婦?」
「瞎說什麼呢!我已經離開那裏了,況且我和她並沒有婚書,現在我已經是孑然一人了。」
誰能想到呢,我和薑綰歌直接的牽絆除了那對象征著姻緣的玉佩,什麼也沒有。
「那好,我想嫁給你,蕭雲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