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薑綰歌最近很是不開心。
好似離開了駙馬,下人們都不知道如何打理公主府了一樣。
薑綰歌下意識想去摸腰間的玉佩,卻發現空蕩蕩。
她沒由來的有些生氣。
我這次如此硬氣,把玉佩丟掉,還偷偷離開。
想到那天侍從慌慌張張的找她,說我不見了。
她從男妓住處那裏回府,才發現房間裏早沒有了我的身影。
她翻了翻,發現我除了拿走了幾件他帶來的幾件衣服,其他什麼都沒拿走。
她知道,我最在乎和魏辰逸有關的東西,何況是一個長得像魏辰逸的男子。
他無非是想拿離家出走威脅,讓她把那個長的像魏辰逸的男子趕走。
可是她不趕又怎樣?
我的娘救她時,隻說了讓她保護我。
她也做到了不是嗎?
更別說,他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她了。
畢竟他的那個爹,厭惡他的很,巴不得不看見他這個醉酒風流一夜的產物。
薑綰歌知道我很愛她。
每次我有不開心的事,自己就會默默處理好。
在外麵吃過苦了,知道公主府好了,自己就知道回來了。
「別管他,誰都不許去找,等他自己回來再通知我。」
薑綰歌生氣的的對小廝說道。
小廝隻能恭敬的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看來駙馬真的很令公主厭惡,甚至連離開對於公主來說都無足輕重。
我給自己泡了壺茶,開始為自己謀生計。
我因為小時候很苦,所以擅長的事情很多。
因為從小跟著娘看她織布,多少還是學會一點的
這樣說來,開個布行蠻不錯的。
這個江南小鎮上的衣著都比較樸素,我如果要開布行的話,這並不是個好去處。
我想起我在京城的一個朋友,文安郡王。
小時候隻有他願意和我玩。
如果他可以幫我和各種達官夫人牽線的話,那布行的未來就不用愁了。
我馬上著手寫了一封信寄給文安郡王。
寄完信後,已經到了傍晚。
我站起身,準備去做飯。
做完簡單的飯菜後,我突然想起了隔壁的杜婉菱。
便去到隔壁去邀請她一起吃飯。
我和薑綰歌還沒成親時,就聽見薑綰歌經常因為不按時用膳而胃疼。
後來和薑綰歌成親後,為了杜絕她再次胃疼,每到用膳的時間,我都會帶著我做好的飯去書房找她。
剛開始薑綰歌的貼身侍從還會去通報很久,後來習慣了,也就直接放我進去了。
走到隔壁去敲響了門。
過了許久,正當我以為杜婉菱不在家的時候,門開了。
在看清是我的那刻,杜婉菱甚是欣喜。
「雲川公子,怎麼突然來找我了?」杜婉菱揚起了一抹笑。
「你在忙嗎?我......我怕你忘記用膳,我做了幾個菜,要去嘗嘗嗎?」
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妥。
邀一個才認識兩天的女子去家裏吃飯,這是之前的我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哎呀,我恰好餓了,多虧雲川公子還記得我。」
杜婉菱小心地接過飯菜。
之後幾天,我和杜婉菱好像達成了一種默契,她到我家用膳,然後她洗碗,給我打理了我的院子。
我想,這樣的日子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