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為了弟弟的彩禮錢把我賣到深山,使我受淩辱致死。
再睜眼,
我綁定了大女人係統。
我越是大女人,我就能獲得越多錢。
飯桌上,耀祖弟弟怒吼:「你他媽還敢跟我搶雞腿?」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左臉:
「爸了個根的!你小爺們維持身材少吃點肉怎麼了?」
「叫叫叫,福氣他爹的都給你叫沒了!」
弟弟疼得在地上撒潑打滾。
我又一耳光扇在他右臉:
「疼?疼就對了!男孩子就是被人疼的!」
我站上餐桌,滿意聽著一家人的驚叫和錢包進賬的聲音。
我他爸的就知道,
隻有精神病發,才能精神煥發!
……
「愣著幹什麼?還不去給你弟端菜?我看你是存心要餓死你弟!個不要臉的東西!」
再次聽到我媽尖銳又熟悉的謾罵,
我才確信我真的重生了。
前世爸媽為了弟弟的彩禮錢,把我強賣給深山老頭做老婆。
後來我在深夜出逃時迷了路,
又被硬生生拖回豬圈,淩辱致死。
我死前耳邊粗狂的謾罵,和此刻我媽厭惡的表情漸漸重合。
我一陣惡寒,
如果一味退讓忍耐隻會被視為默許。
那麼這一世,我無論如何也要反抗到底。
腦中突然響起的機械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宿主您好,大女人係統已更新完畢,在期限內您可以盡情使用。」
「您越是大女人,就能獲得越多的錢。」
聲音還未消散,
便被我媽惡狠狠地咒罵打斷。
「賠錢貨!吃家裏的用家裏的還不夠,怎麼?還要拿轎子抬才肯上座?」
「我告訴你,別以為不吃飯就不用洗碗,我他媽養你這麼大,應當你還!」
她一邊罵我,
一邊殷勤地夾起唯一一個雞腿,放在弟弟何家耀碗裏。
「兒子,快吃,媽看你都餓瘦了!」
我嗤笑出聲。
何家耀分明胖得像頭豬,
年紀十幾歲,一斤十幾元。
我徑直在何家耀旁坐下。
迅速抓起他碗裏的雞腿,咬了一大口。
何耀家難以置信,
露著一口黃牙朝我怒吼:
「死賤人!你他媽還敢跟我搶雞腿?」
說著,何家耀蠕動著他肥碩的身體作勢打我。
我放下雞腿,
一巴掌油亮亮地扇在他的左臉:
「他爸了個根的!你小爺們維持身材少吃點肉怎麼了?」
「叫叫叫,老娘的福氣他爹的都給你叫沒了!」
何家耀胖得快要溢出來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一個紅色手印。
一片不可思議的沉默中,
我手機「叮——」了一聲。
「銀行卡到賬五千元。」
2
我愛惜地看了看何家耀臉上的紅印子。
爹的,不夠紅。
早知道助跑十米再扇了。
嘭的一聲,
何家耀躺在地上撒潑,
好像一坨肥肉滾過來,滾過去。
「啊啊啊!你個賤人!疼死我了!!!」
我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桀桀桀」笑了出聲。
我媽一拍桌子尖叫起來:
「你發瘋了?!可憐我的寶貝兒子喲——」
我爸何誌強也站起身,氣勢洶洶地去找棍子。
我邪魅一笑,
體育生附體般衝刺,跳躍。
騎在了何家耀身上。
「疼?疼就對了,男孩子就是被人疼的!」
「讓姐姐來好好疼疼你!」
我的耳光左一下右一下地在他臉上抽起來。
好神奇!
我扇一下,我媽就尖叫一聲。
嘿嘿,真好玩!
不一會,何家耀的臉就腫成了豬頭。
何誌強拎著棍子,罵罵咧咧向我走來。
「臭娘們,我看你是找打!」
他舉起棍子,
我卻將身一扭,反從他的胯下逃走了。
沒幾秒,
我攥著一把豆橛子衝出廚房。
旋轉,
跳躍,
我閉著眼。
這個季節的豆橛子,又新鮮又有韌勁。
我跳上餐桌,豆橛子一掃,餐碟通通被砸碎在地上。
我一邊化身桌麵清理大師,
一邊飛舞著豆橛子抽我爸的腚。
何誌強滿臉驚恐,抱腚鼠竄:「你他媽敢打我?反了天了!」
我正氣盎然:
「女人打男人是天經地義!你不信就去外麵問問看,哪家女人不打男人?」
「我以前不打你是我讓著你,現在打你是證明我孝敬你!」
我跳下餐桌,冷笑著作勢要追。
何誌強臉上青一道紫一道,
急忙扯著褲子就衝出了家門。
我扭過頭,
我媽摟著何家耀驚恐未定地望著我,和我手裏的豆橛子。
眼神裏流露出一絲震撼。
我置若罔聞,掏出手機。
瞬時感到熱淚盈眶。
「銀行卡到賬五十萬元。」
爹了個針的。
我就知道,隻有精神病發,才能精神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