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和司宸回到家時,司母正在客廳裏看電視。
見兩兄弟回來了,臉上還有傷,眉頭狠狠蹙了起來。
“你們兩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沒事,媽,有人欺負念雨,我們就跟人打了一架!”
司宸摸了摸紅腫的臉頰,四處看了看。
“許昭昭呢?”
“昭昭還沒回來啊!她今天也去了酒吧,你們沒見到她嗎?“
想起來什麼似的,司宸冷哼一聲:“她還在演戲呢,不用管她。為了嫁給我們,她還真是費盡心機啊!”
“就是,居然還自導自演,讓別人去欺負她,媽,我跟你說,昭昭真的變了,她沒以前一半乖巧懂事!”
“你們倆在說什麼啊?”
司母不解:“昭昭一直很乖啊,她在哪呢?”
司宸準備說些什麼,手機突然響了。
以為又是許昭昭,他的語氣十分不耐。
“許昭昭,你究竟想怎麼樣?玩夠了,就自己滾回來,別指望我會派人去接你。”
“你好,司先生是嗎?這裏是警局,許昭昭小姐出了事,正在警局,麻煩你們來警局一趟。”
對麵傳來陌生的聲音,司宸臉色驟沉。
“警察?她現在已經這麼會撒謊了嗎?居然還串通人來演警察?真是無可救藥了。”
對麵愣了一下,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司先生,我們這裏真的是警局!許小姐受了很嚴重的傷,請你們立刻過來一趟!”
“是嗎?我們不認識什麼許昭昭,她的事情與我無關,不用再打電話來了。”
許昭昭坐在警局的椅子上,她的頭和脖子流著血,渾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痕,看起來有些可怖。
警察給司家打電話的時候,她就在旁邊,什麼都聽到了。
看著警察欲言又止的模樣,她低頭,無力的笑了笑。
如同千百片玻璃刺進她的心臟,那種疼痛讓她幾乎無法忍受。
“許小姐,司家沒有人來接你,還是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謝謝。”
她點點頭,錄完口供後,跟著警察去了醫院。
許昭昭一夜未歸,兩兄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不時的朝著大門的方向看去,略有不安。
司宸冷著臉:“她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這麼晚都不回來!”
“是啊媽,都怪你,把她給寵壞了!媽,她現在竟然還敢找人演警察,你說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我們家昭昭不可能做那種事,你們兩個臭小子,不準胡說。”司母有些緊張,“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與此同時,電視上忽然播報一則新聞。
“今晚十點左右,警方在緋色酒吧抓住兩名小混混,據悉,他們剛從監獄裏出來沒多久,在酒吧看見一名妙齡少女,動了壞心思,在強迫少女時,少女強烈掙紮後受傷,目前少女傷勢未明。”
看見電視上的兩名混混,兩兄弟對視了一眼,滿臉慌張。
“大哥,這不就是欺負昭昭的那個小混混嗎?”
“是真的?她真的被人欺負?昭昭沒有騙我們?”
兩人心一緊,抬腳飛快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