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柔心滿意足的長舒一口氣,她的虛榮心在今天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紅著眼睛,渾身發抖。
從前她就把我當假想敵,搞小團體針對我。
隻不過那時他們的霸淩還隻是停留在孤立我和到處我說我壞話的層麵上,對我造不成多大的影響。
沒想到她現在自詡即將嫁入滬城第一豪門,變得更加膽大妄為。
我攥緊了拳頭,幾乎咬碎了一口牙齒。
蘇柔柔!現在我成了你的婆婆,要是還讓你進門騎在我頭上,我就不姓楚!
蘇柔柔的狗腿子把我團團圍住,我知道現在勢單力薄,隻好仔細聽著宴會廳外的響動,準備等保鏢經過時喊救命。
蘇柔柔卻蹲下將地上破碎的酒瓶玻璃片拿在了手上仔細把玩,然後貼在了我的臉上,深深的按了下去。
“啊——”
她聽著我的慘叫,眼神裏興味盎然,又撿了另一塊碎玻璃片。
周圍的人紛紛誇讚蘇柔柔,甚至有幾個人鼓起了掌。
“楚青一直模仿柔柔,這樣對她算是輕的了,更何況現在還是未來的孟夫人親自動手。”
“你要知足呀,這樣的豪門太太,以後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們可就不一樣了,都是孟夫人的好朋友呢!”
“要是之後還想學我們家柔柔,先看看自己那張醜臉配不配!她願意親自給你懲罰,你應該感恩戴德才對,瞪著眼給誰看呢?”
在他們的大肆吹捧中,蘇柔柔有些飄飄然。
我趁著這個機會,強撐著力氣對他們報出身份。
“我是孟遲的母親,他要是知道你們今天這麼對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他們拚命巴結蘇柔柔,無非就是看中了孟遲的權勢。
孟遲在滬城一手遮天,當年雷厲風行的處決了害死他親生父母的對手,讓曾經的首富一夜之間家破人亡。
在商戰中攪弄風雲,人人聞風喪膽,還是我教育他不要太過偏激,才讓他性格平和了一些。
否則當年靠近他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更別說輪到蘇柔柔和他結婚。
周圍的人愣了一下,笑得更大聲了。
“楚青,你是不是被打傻了?竟敢說是太子爺的母親?我做夢都不敢做這麼離譜。”
蘇柔柔臉色微冷,越發覺得我是在挑釁她。
“你想當我媽是吧?行,剛好現在賓客來的少,把她給我拖到房間裏去!”
“她不是愛演嗎?我陪她好好玩一玩。”
蘇柔柔的兩個舔狗走向我,瞬間有不好的預感,連忙揮舞著雙手歇斯底裏的製止。
蘇柔柔卻上前一腳踩住我的嘴,將肮臟的鞋底在我嘴唇上摩擦。
“張嘴,給我舔,你不是能叫嗎?還不如多花點力氣給我道歉,我滿意了就放過你。”
我死死抿著嘴巴,滿眼是淚搖頭拒絕。
這個小小的舉動引得蘇柔柔勃然大怒,她尖叫著咒罵我,掐住我的脖子連扇了幾十個巴掌。
鮮血溢出我的鼻腔,她仍覺得不解氣。
拿起碎玻璃片在我光裸的身體上不停的劃,同時長長的指甲也留下淩亂的傷痕。
麵對我血肉模糊的身體,她輕輕拍了拍手。
“唉,臟了我的美甲,本來隻是想簡單教訓一下你,你道歉就好了嘛。“
說著她話鋒一轉,眼神陰毒。
“誰讓你不知好歹,竟然冒充我未來婆婆,我怎麼能容忍你羞辱我的家人?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誰不知道我老公的養母性格冷厲果決,還是牛津的高材生,怎麼是你這種賤貨能比得上的?”
一旁有人低聲思索:“聽說太子爺傳聞中的養母隻比他大三歲,會不會......”
楚青冷笑一聲打斷,將手中的玻璃片塞進我嘴裏。
“怎麼可能?楚青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她就是天生賤種喜歡把自己臆想成別人,要不然高中的時候怎麼會模仿我?恐怕她在外麵見人就說她才是蘇家的大小姐!”
為了防止我叫出聲引來別人,蘇柔柔幹脆用那件破爛的禮服堵住了我的嘴。
“嗯,這樣才對嘛。”
蘇柔柔好以整暇的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看人踢我兩腳,開心得嘴角上揚。
看久了有些無聊,她幹脆拿起我放在一旁的手機,用我血淋淋的手指解開密碼。
翻到相冊後看見我和孟遲的合照,瞬間暴怒,衝到我麵前用了十足的力氣踹了我兩腳。
“你這個狐狸精!我就說你今天怎麼跑到我的婚禮上來了,原來你是嫉妒我嫁入豪門想勾引孟遲。”
緊接著她仔仔細細挑了一塊最鋒利的玻璃碎片,在我臉上塗畫起來。
“你不是喜歡發騷嗎?我看你頂著張爛臉還怎麼勾引別人?”
一下兩下三下,尖銳的疼痛刺破我的皮膚幾乎要刮到我的骨頭,我已經哭到窒息,連連搖頭懇求她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