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句話就讓所有人睜大了眼睛。
在這個世界上,他們都很驚訝,竟然敢用這種語氣說話。
而作為當事人的女孩更是不敢置信,他一張漂亮的小臉上,此時充滿了驚訝和質疑。
眼前的這一幕和她想象中的差別太大,她也理解不了,為什麼少年會突然這麼生氣?
但也僅僅是一瞬間,她突然委屈了起來。
“你怎麼敢罵我?”
女孩語氣裏的委屈要化為實質,帶著哭腔的質問驚醒了一群保鏢。
“竟然敢罵我們小姐,給我打他!”
這些保鏢想也不想的就衝向章煜,光是從表麵上看,單薄的少年根本就不是這些五大三粗的保鏢的對手,這場打鬥一看就毫無懸念。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
看著攻擊過來的拳頭,章煜沒有後退,反而是迎了上去,同時也伸出自己的拳頭反擊。
兩隻差別甚大的拳頭相撞,立馬就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緊接著就是痛苦的嚎叫聲。
隻是幾分鐘的時間打到就結束了,而此時的半山腰上,地上淌滿了痛苦哀嚎的人。
女孩愣愣的站在一旁,地上躺著的都是自己的保鏢,而那個少年竟然豪華無損的站在原地,他突然間有點害怕了。
一鼓懼意和委屈湧上心頭,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臉色蒼白,眼睛裏存滿了淚花,隻是倔強的始終沒有流下眼淚。
女孩原本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從小到大,父親和姐姐都寵著她,漸漸的家裏人因為太忙,從來沒有時間管教她,也導致了她性格開始無法無天,已經成為了都市裏的混世魔王。
原本他今天悄悄來到這裏,就是想要嚇唬一下父親和姐姐,因為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陪自己了,就是她給的懲罰。
誰會知道,混世魔王的她竟然會被一個少年嚇唬到,被他狠狠的打臉。
她委屈的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剛才還好端端的少年突然生氣。
難道是嫌自己給的錢太少了嗎?可是也不至於罵她啊!
她花了一周才存下來的零花錢,這100萬已經不少了。
章煜看著眼前委屈的女孩,冷冷的沒有說。
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說再多都沒用,就算女孩覺得很委屈,100萬的確不少,可是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堆廢紙。
就比如一個乞丐把自己辛苦攢下來的一枚枚一毛的硬幣給一個富豪,富豪當然不會表現的感恩戴德,也不會放在眼裏。
但是,他也不會留下來跟這個不諳世事的女孩計較。
他之所以會停下來,就是感覺到了女孩的身體似乎有點不正常。
在山中,本來蛇蟲螞蟻就遍地跑,而且有一種毒性很強的蛇,名叫赤練,他的身形很小,但是讀書卻很強,因為這個特殊性,被咬到的人不會第一時間察覺。但是會表現在情緒激動上,其他的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等發現時華佗來了也沒救了。
“你這個馬夫想要幹什麼?不準靠近我!”
看著冷著臉向自己逼近的章煜,女孩有點害怕,她臉色潮紅的自己抱作一團。
章煜男女會理會這些,他直接衝向女孩,把她按倒在地,隨後半坐在她身上掀開衣服就想要找傷口究竟在什麼地方。
“啊!”
女孩嚇得尖叫了一聲,想要爬起來,卻發現根本就掙脫不開。
沒成想自己這個混世魔王竟然會被章煜壓製,她再也控製不住委屈爆發,一個個眼淚流了下來。
可惜的是章煜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他直接一掌拍在女孩凹凸有致的地方。
“把嘴巴閉上。”
她現在恨不得死去。
絕望之際,女孩突然愣住了,她看到章煜從懷裏摸出一個葫蘆狀的東西,細心抹在她的腰上。
她低下頭就才發現,自己的腰間竟然有一排小小的牙印,看上去格外猙獰。
原本乏力的身體有所好轉,女孩臉上的潮紅逐漸褪去,但是她仍然感覺到手足無措。
這一幕顯然是在女孩的意料之外。
眼前的少年並不是想要侵犯他,他隻不過是在幫自己治療,很明顯他不是壞人。
難道,他們不是敵人嗎?畢竟剛才他還和和自己的保鏢打作一團。
“咳咳,謝謝你......”
過了好一會兒紅著臉的女孩才站了起來,她扭扭捏捏的道謝。
章煜就是淡定的看了女孩一眼,隨後說道:“我就是暫時壓製住了你體內的毒素,如果三分鐘以後我不給你解藥的話,你就會毒發身亡,所以不用謝我。”
因為這句話女孩直接就笑了,是被氣的!
原本剛才還猶豫猶豫的她想多了,眼前的少年就是故意的,她還以為前少年是好人呢!顯然根本就不是。
明明就是在趁火打劫!哪有好人是這樣的。
“老實說吧,你究竟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想要錢還是女人,或者是房子?”一瞬間,女孩混世魔王的性格又展現了出來。
眼前的少年有所求,自己就不用害怕了,畢竟女孩也是見過世麵的,那麼多地痞流氓他都能應付,誰最後不都是被她治的服服帖帖?
隻要是用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算問題。
章煜突然笑了,認真的看著女主,“不如你......跳一支舞給我看看。”
女孩一臉茫然。
眼前的少年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但是自己的命還捏在他手裏,隻能裝模作樣的整理衣服後在他麵前跳舞。
地上已經恢複過來的保鏢們嚇得合不攏嘴,他們究竟看見了什麼?此時眾人的表情驚訝,仿佛天都塌了一樣。
身為混世魔王的小姐也有這一天嗎?居然這麼聽話的跳舞。
章煜阻止了女孩,順便打了個哈欠,“算了吧,你這個舞跳的我瞌睡都來了,跟著我的節奏了。”
他直接過濾了女孩憤恨的目光,咳了咳嗽還是清嗓子,隨後唱了起來。
這兩人唱歌都跑調,跳舞的沒有節奏。
直到歌曲唱完,舞也跳了,章煜才滿意的轉身繼續往山下走,沒有提起任何關於解藥的事。
隻留下女孩一個人站在原地,她差點崩潰了。“說好的給我的解藥?”
說完這句話女孩才反應過來,這個我跳了不止三分鐘,她仍然好好的站在這裏,這不是說明毒已經解了嗎?
看著山下的少年,女孩跟著咬牙切齒,“臭小子,敢不敢把你的名字告訴我!”
看來女孩是想要知道對方的名字,想要直接報複他。
女孩以為少年不會回答自己,可是那道背影突然抬起了手,隨意地搖了搖,漸漸的傳來他的聲音。
“醫者,章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