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一場車禍醒來,聲稱自己綁定了係統,要靠不同男人的精華才能過活。
我隻能忍痛送她到不同的男人家過夜,還替他們買計生用品。
無意間,我聽到她和朋友談話。
“林初,為了玩男人,你連係統這個借口都能編出來,訓陸川海跟訓狗似的。”
林初得意:“我們大女人就是要嘗遍不同類型的男人,人生才算沒白活。”
“對了你們別讓川海哥知道,等我玩夠了,我還要和他結婚呢。”
既然林初追求精彩的人生,那我這樣無趣的人還是給她讓路吧。
我撥通導師的電話:
“老師,我願意參加那個秘密組織。”
......
導師猶豫:“參加秘密組織可能十年都不能回來,你家小丫頭能放你走?”
人人都知林初愛極了我。
當年我生了一場重病,腎臟嚴重衰竭。
林初流著淚,背著我簽署了捐贈協議。
手術室裏,我哭著說她傻,她卻握著我的手說:
“我不傻,川海,你就是我的命。”
我整個人被一股難言的情緒拉扯。隻好將原委和老師說清楚,老師開解道:
“耳聽為虛,這種事還是要當麵問情緒,萬一林初有什麼苦衷呢?”
下一秒,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圈上我的腰腹。
“川海哥,你和誰打電話呢?”
我眼疾手快地掛斷電話,淡淡說道:
“沒誰,廣告推銷的。”
我轉身想和林初拉開距離,目光卻不小心落在她滿是斑駁吻痕的脖子上。
我和林初這麼多年的感情,說放下就放下談何容易。
想起老師的話,我不死心地問道:
“小初,你真的綁定係統了嗎?”
隻要她和我坦白,我會嘗試不去計較她的欺騙。
但林初愣了會,隨即就像被踩腳的貓,炸毛道:
“陸川海,你不關心我每天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間有多累就算了,還質疑我騙你!”
“我就知道你隻在乎你們男人的那點臉麵,嫌我臟。”
林初傷心至極,將家裏的都東西都摔個稀巴爛。
“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林初怒氣衝衝地回房,門被甩得震天響。
她臉上難過不像作假,難道是我真的聽錯了,冤枉她了?
我沉默許久,隨後妥協般地打開門想安慰她。
原以為林初在哭泣,結果她躺床上呼呼大睡,一旁的手機不斷震動出消息。
我往上翻看聊天記錄。
【還好我反應迅速,撒波打滾讓陸川海無話可說。】
【林初你到底是為啥?直接把陸川海甩了啊。】
【不行!川海愛我愛到無法自拔,離開我就是要了他的命。】
【而且我們快要結婚了,在結婚前我就想玩玩不同的男人,不給自己留遺憾。】
越看我越心涼,整個人像落入無盡寒窟。
我在沙發上獨自坐到天黑消化情緒。
林初從房間出來,又如往常一般黏膩地鑽進我懷裏。
“今天是我衝動了,為了補償你,我給你燉湯喝好不好?”
她說幹就幹,風風火火地在廚房忙起來。
暖黃色燈光照在她身上,顯得溫暖迷人
我無父無母,這就是我渴求的家的感覺。
幹癟的心臟一點點變鼓脹,但心上的傷口卻沒有愈合。
“快嘗嘗好不好喝?”
林初端著雞湯催促我快喝下。
我一飲而盡,林初高興地親了我一口。
可不知道為何,我心裏莫名覺得不對勁。
收拾好碗筷,我下樓丟了趟垃圾,回來時客廳卻就空無一人。
隻有衛生間傳來細碎的聲音。
一道熟悉的男聲響起,是林初的“攻略對象”之一,體育係的賀辰。
“小初,你把絕精藥給陸川海喝下了嗎?”
“隻要他喝了,就不能讓你懷孕。到時候,你就不會被孩子牽絆了。”
林初小聲回複:
“喝是喝了,但這個藥真的沒其他副作用吧?”
她有些擔心:“川海哥本來身體不好,我不想他出事。”
這麼強悍的藥性怎麼會沒有副作用?
林初隻是不想深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