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保鏢走進公司,徑直來到我麵前時,所有人都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我淡定地理了理西裝,在眾目睽睽之下邁步向外走去。
“搞什麼啊,陸平江是花錢請人裝逼了嗎?”
“就這?以為自己是電影裏的大佬嗎?”
江頌也冷笑著說道:“陸平江,你還真是虛榮得令人惡心。”
我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目光冷冽如冰:“走著瞧。”
......
我離開後,江頌的公司果然每況愈下。
我讓給羅森的那幾個項目,被我打過招呼再加上羅森本來就沒什麼本事,公司一下子損失幾千萬。
公司有人不滿,向江頌打報告,可江頌不以為然,固執地認為羅森是外國人對華國公司業務不熟悉前期虧個幾千萬很正常。
不僅如此江頌還把打小報告的人開除了。
羅森更加有恃無恐,在生意場上根本就是亂來,西方人骨子裏的傲慢,拿鼻孔看人,讓他得罪了不少人,江市集團名聲越來越臭。
但公司上下沒人再敢多說一句,生怕自己被開除。
我離開之後,公司的每一個項目都被橫空攔截,裏邊有不少我的手筆。
好主要幾個項目的公司知道我離職之後開始撤資,畢竟當初他們投資時看在我是陸家人的份上。
雪崩發生得比我想象中還要快。
短短幾個月,公司資金鏈徹底斷裂,幾個重要項目因為質量問題被客戶索賠,市場信任度急劇下降。
公司的股價一跌再跌,幾近腰斬。
江頌終於意識到了嚴重性,而羅森害怕擔責,欺騙江頌他的簽字到期了必須馬上回國辦理,此時的江頌忙得焦頭爛額哪裏還顧得上他。
公司虧損得太嚴重,江頌把目光轉移到了華國首富集團上,也就是我家的公司。
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
她第一次帶著提案登門拜訪時,我正在參加高層會議。我的秘書轉達了她的來意後,我隻是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不見。”
第二次,她又帶著更加詳細的融資計劃書而來,我依舊沒有給她見麵的機會。
第三次,她幾乎是帶著哭腔請求見我,說這是公司最後的機會,我的秘書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些什麼,我卻擺了擺手,隻說:“告訴她,讓她回去吧。”
終於,第四次,我決定見她。
我剛回集團,還不怎麼露臉,很少人知道陸氏集團的新總裁長什麼樣。
當江頌踏入我的辦公室時,我正背對著門坐在寬大的真皮椅上。
她的腳步聲很輕,似乎生怕打擾了我。
站定片刻後,她終於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陸總,很感謝您願意抽出寶貴的時間見我。”
我沒有立即回應,隻是微微轉動椅子,仍舊背對著她。
對於我的不尊重,江頌的語氣裏開始有些不滿,但又迅速調整了語調,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她的融資計劃。
我始終保持沉默,讓辦公室裏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壓抑。
終於,她停了下來。
江頌見說不動隨即開始“調整策略”。
她解開了襯衫上最頂端的兩個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又將裙擺往上拉了幾分,緩緩走向我。
“陸總,我知道您很忙。但如果能幫我這一次,我一定會銘記於心,感激不盡。”
她的聲音變得嬌媚,甚至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輕喊了一聲:
“陸總。”
我不禁冷笑一聲,緩緩轉過身。
當我們的視線交彙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凝固了。
“江總,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