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您先忙,我不打擾您了。”
說完,劉哥順勢扛起麻袋,一路小跑回到原地。
劉哥將袋子往地上用力一拋,我鼻子著地,一股溫熱的鐵鏽味流了滿嘴。
那是一種直擊心臟的又酸又疼。
眼淚爭先恐後從眼眶擠出來。
打開袋子,劉哥猛地掐住我的脖子。
“好你個小娘兒們,今天老子說什麼也要卸你一條腿!”
話音落地劉哥脫下自己的軍板鞋,一下一下地扇在我臉上。
即使劉哥停手了,那股子餿臭味依舊停留在我臉頰兩邊。
即使我已經滿臉血紅,可劉哥依舊不解氣。
他點燃一根香煙,就要往我臉上燙。
“別別別啊!這麼妖嬈的臉蛋燙壞了可修不回來了!多可惜啊!”
小王雙臂死死抱住劉哥的手腕。
劉哥怒目圓睜,咬著後槽牙,從嘴裏吐出字來。
“她剛才差點跑到董事長的莊園裏!”
“咱們這是自己私下接的活,要是讓董事長知道自己員工給自己抹黑,你覺得還有咱倆的活路嗎?”
小王的雙手一鬆不過很快又死死抓緊。
“劉哥,你知道,我沒有媳婦,我就想讓她給我留個兒子,你把臉燙壞了,我可怎麼和她要小寶寶啊。”
劉哥一臉無語。
“關上燈都一樣!”
劉哥使勁一甩手腕,將小王甩了個跟頭。
“劉哥,臉壞了人家小日子不收啊!咱們白花五百克黃金了!”
煙頭距我的臉不到一厘米,馬上就要透過臉上的絨毛接觸到肌膚,停住了。
“再敢跑,老子要你命。”
小王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笑臉盈盈地上前。
“劉哥,我親戚這裏有空房子,反正咱們把她送小日子的時間還長,就在這先住下吧。”
兩人對視一笑。
小王抗起我,像是娶到高小姐的二師兄。
他將我往床上一扔,轉身就走了。
我用微薄的力氣抬起眼皮,房間空蕩蕩的,隻有我一個人。
難不成這小王還有一絲殘存的良知,要讓我好好休息,還是故意給我逃跑機會?
我越想越興奮,現在一回想,我真是單純至極。
竟然認為禽獸會有人的良知。
我強忍疼痛的身體走到門口,剛好與小王撞了個滿懷。
我眼睛迅速落在他手裏的鐵棒上。
然後是他如同鬼魅一般的笑容。
沒有肋骨的支持,小王一推,我徑直倒地。
“小寶貝兒啊,咱們要腿沒用,不要害怕哦。”
小王高舉鐵棒,像打高爾夫球那樣的動作。
那棒身上我的血還沒幹,又重新與我的骨肉融合。
小王用鐵棒將我的雙膝敲碎,鐵棒落下那一刻,我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小寶貝,我們現在進入正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