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你們就來,你們這些社會的蛀蟲敗類,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孟以菱發了狠,揮舞著手中的木棍,打在離她最前麵的一個流氓身上。
棍起棍落,那流氓吃痛捂住自己的脖子位置。
“啊…死娘們,你來真的?”
“蠢貨,還不趕緊將她手中的木棍給我搶過來!”
那頭目在那裏指揮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孟以菱手中的木棍。
奈何孟以菱揮舞的動作十分迅速,且這些人也是怕死的根本就不敢上前沒兩下的功夫,這些人身上紛紛掛了彩。
孟以菱臉上生出一抹狠厲,求生的本能讓她死死的拽住這根木棍,她知道要是這根棍子被他們搶著去,那她就真的完了。
“打死你們…老娘今天非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連帶著上一世的委屈,她通通發泄在這些人的身上,和剛才柔弱的模樣截然不同。
恰巧此時,江旭堯聞訊趕來。
她聽到這一邊有些動靜,馬不停蹄的靠近,果真看到了,這孟以菱手中拿著木棍跟著幾個流氓周旋的一幕。
隻是他雙眼有些詫異,但他心中同樣有些慶幸自己趕來,沒想到孟以菱真的出事了,要是再晚些的話,恐怕後果不堪。
那幾人身上多少帶點痛,借著這個機會,孟以菱一股腦的便想衝出去。
“別給她給我跑了,抓住她!”
接二連三在孟以菱手上吃癟,也激起了這些流氓心中的憤怒,他們不要命的追了上來,眼看著其中一人就要抓住了孟以菱的手。
江旭堯迅速上前,一把將孟以菱扯到自己懷中,接過她手裏的木棍後,抬手便往那流氓的臉上敲了一把。
“即便不是光天化日,你們欺負良家婦女就有理了?”
孟以菱隻感覺腎上腺素飆升,她的心臟跳動的厲害,若非是聽到江旭堯熟悉的聲音,隻怕自己再次羊入虎口。
她抬頭側著臉看著江旭堯,“江大哥!”
“交給我吧,你好好在這呆著。”
江旭堯軍人出身,對付這幾個流氓,完全是手拿把掐。
他甚至不用木棍,隻用拳腳三下兩下的就將這些人給解決完畢。
這些人都被江旭堯卸了一隻胳膊脫臼了,幾人瑟瑟發抖,根本就不敢看,宛如閻王一般的江旭堯。
“去警局,你也跟著去吧。”
他餘光瞄到瑟瑟發抖的孟以菱,聲音不由得緩了一些,“隻是做個筆錄而已,不用擔心。”
孟以菱鬆了口氣,她點點頭跟在了江旭堯身後。
而江旭堯,則是扭送著這些流氓全都帶到了警局中。
警員昏昏欲睡,他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猛然驚醒。
一睜眼見到有人來了,連忙起身招待,“你們是過來幹什麼的?”
“這幾個人半夜猥.褻我妹妹,正好被我發現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希望警方這一邊能夠嚴厲處置這種情況。”
剛才問話的是個男警察,裏邊也走來一個女警。
晚上值班時大多數都是兩人,如果遇到一些大事,他們才會打電話聯係上頭。
女警一出現時,目光先是落在孟以菱身上,有些心疼的看著年紀不大的孟以菱。
“小姑娘,你還好嗎?”
她握住孟以菱的手,瞧著她身上有些傷口。
不大,但是對於一個愛美的小姑娘來說,不處置好的話可是會留痕的。
“小張,你把這些人帶下去審訊,我給這個小姑娘擦點藥吧。”
江旭堯才注意到孟以菱的兩隻胳膊上有一些外傷,應該是跟這些流氓周旋的時候產生的。
誰知孟以菱竟直接拒絕了,“謝謝你啊姐姐,不用了,隻是一些外傷而已,沒傷到什麼要處。”
孟以菱整理完情緒後,她忽然冷著臉,目光淩厲的看著這些流氓。
對著為首那個頭目道,“我要記得沒錯,你剛才說是我的親戚跟你說,我有錢就能夠睡的,那個人是誰,誰讓你來的?”
幾個流氓身體顫抖,本以為有錢掙還能夠睡個女人,誰知把自己給弄到了警察局中,這下一下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驗。
江旭堯皺眉也來到孟以菱身旁站著,他口氣不容置疑,“說,誰指使你們過來的?”
“不說也行,那就一輩子吃牢飯。要是說了心血法律還能夠看在你們幾個人的態度上,暫時放你們一把。”
流氓嚇得腿軟,當場便朝著兩人跪了下來,“我說我說,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隻知道她是個女的。”
“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在你吃飯的那一家麵館那裏等著。”
“那女人長了一張尖酸刻薄的臉,眉毛有些粗獷,眼睛中規中矩不是很大,皮膚有些蠟黃。”
孟以菱目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她唇角旁是不是有一顆小痣?”
流氓拚命的點頭,“是…是有顆小痣。”
“雖然天黑,但是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麵貌。”
孟以菱氣得發笑,“原來是我那個好表姐啊!”
孟春巧。
江旭堯眼中有些疑慮,但既然他們都這麼篤定,隻能夠派人先去找孟春巧好好問一問。
“麻煩警察同.誌,你們到楊柳村去問一問孟春巧,看看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她做的。”
這男警跟女警二人對視一眼,也知江旭堯身份肯定不一般,“這位同.誌你放心吧,我們的職責就是懲惡揚善,我們一定會替這位小姑娘討個公道的。”
解決完這件事情後,江旭堯便帶著孟以菱回去。
二人剛回到招待所,孟以菱一言不發回到自己的房間。
江旭堯盯著她的背影,轉頭拿了藥箱敲開孟以菱房門。
她本想著好好休息,就聽到敲門聲後,隻好打起精神將門打開,見是江旭堯後,她還有些驚訝,“還有什麼事嗎?”
“你受傷了,得趕緊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