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之後,皇後的傷口仍然隱隱作痛,她異常的氣憤。
“真是豈有此理!”皇後發火道,偏偏這個時候,她也不能懲罰裴妝,隻能叫人喊來了那個手勢茶水杯的宮女。
“皇後娘娘。您這是要?”裴妝疑惑的問。
皇後剛想抬起頭拍桌子,又想到自己的手上有傷,便換了隻手拍。
“哼,要不是那個收拾的宮女踩到了你的裙擺,你又怎麼可能摔倒?你不摔倒,又怎麼可能拽著我摔倒?本宮怎麼會受這樣的哭?”
裴妝扯了扯嘴角,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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