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拿出一張紙剛要寫。
“許姐,這麼麻煩做什麼,我加你賬號,你直接發給我就行。”
我頭也沒抬:“你不配有我的聯係方式。”
下一秒,直接把白紙扔了出去。
“你!”陳怡然麵帶屈辱。
我向後一仰,挑著眉說:“不想要聯係方式了?”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彎腰撿起來,摔門而去。
助理擔憂地問:“進貨真交給她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給她也進不來A級貨。”
看到我篤定的樣子,助理放下心。
“明天有客人預約嗎?”
助理看了一下行程表,“老板,你明天有一個鄰市的培訓,為期三天。”
正好,我今天就走,先不用麵對楊程凱這個人麵獸心的東西。
“對了,要是有顧客臨時來,另外約時間就行。”我囑咐道。
一到臨市,休整一晚上以後,就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之中。
我們做醫美這行,進修是必不可少的。
我認真的的觀摩台上老師的手法。
手機卻響了起來,我按掉。
還是響個沒完,來電的是助理。
我心中響起不好的的預警,她不是這麼沒有分寸的人。
走出教室,接起電話,助理焦急地聲音傳了進來。
“老板,你可算接電話了,快回來吧,出事了。”
電話裏沒辦法細說,我買了最近的票。
風塵仆仆趕回醫美機構。
機構大門前,有個戴口罩的女人。
她舉著橫幅,上麵寫著:許若晴,還我媽生臉!
助理一溜煙跑過來,接過行李。
“老板,她今天早上就來了。楊老板說是你的問題,也不處理。”
他當然不處理,他就是想逼我退出醫院。
我走到那個女人麵前。
“你好,能摘一下口罩嗎?”隔著口罩,我也看不清到底是哪個顧客啊。
對麵的女人像是應激了一樣,雙手揮舞著:“許若晴是無良醫生,注射完以後,臉開始紅腫了!我都沒臉見人了。你是誰?你讓許若晴給我滾出來!”
聽到她這麼說,我更加疑惑了。
“我就是許若晴啊。”
她遲疑地看著我:“不對,你騙我,你不是!”
我腦中閃過模糊的念頭。
助理在旁邊證明:“這個才是我老板,你總要摘下口罩說一下你的情況,我們才能解決啊。”
她將信將疑摘下口罩,我仔細端詳。
“我根本沒給你做過醫美。這樣,我帶你去找給你注射的人。”
她試探地問:“你真能幫我解決?”
我帶著她進去,直奔楊程凱的辦公室,撲了個空。
“楊總去哪了?”我問門口的秘書。
秘書支支吾吾地:“我也不知道。”
但是手指卻指向了我的辦公室方向。
看樣子,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臨近我的辦公室,裏邊傳來男女之間不可描述的聲音。
“哥哥你說,她好還是我好?”陳怡然夾著嗓音問。
助理麵色尷尬的看著我,旁邊的王薇麵紅耳赤。
我毫不留情麵,直接推門而進。
“啊!”陳怡然響起尖叫聲。
我掃視整個辦公室,我的東西都不見了。
桌子上的工位牌,已經變成了陳怡然。
而在我的辦公椅上,楊程凱近乎全裸,陳怡然穿著透明的襯衫纏繞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