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
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
傅康年正在和醫生說話。
“孩子沒了還可以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要再影響病人的情緒，她現在情況很不好，需要好好休養。”
傅康年連連點頭。
沒有絲毫的抗拒。
送走醫生，傅康年轉頭看見我，露出驚喜的表情。
接著仿佛想到什麼似的，躊躇地站在原地。
“茵茵，你醒了，我給你倒水。”
他拿水杯站在床邊，露出一個討好的笑。
我不明白他現在種種變化。
我沒有接過杯子，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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