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樣?生活和事業上應該沒有難處吧?”
“都挺好的,過幾天打算小妮去旅遊,她好久都沒跟我出去了。”
何皎皎苦澀地說:“那就好,看著你們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你多把心思放在許常身上,要不然他就要吃醋了。”
“他媽不是老盼著他生子,你也要努力,要不然他媽真的就死不瞑目了。”
陸毅程嘻嘻哈哈說笑,他向來都是這樣的人。
自己站在道德製高點,對著別人的家事指指點點。
話裏話外滿是嘲諷,恨不得把羞恥的事說個一幹二淨。
當初我母親病重,我去找前未婚妻江上歌商量結婚。
可陸毅程知道後,轉頭就和江上歌上床,還設計讓我去酒店。
讓我抓個正著。
然後江上歌轉頭就和陸毅程訂了婚。
何皎皎的出現成為了我生命裏的一道光。
可現在,得知我母親死亡的真相後。
我才知道他也是來捅我一刀的。
麵前的門忽然打開了,何皎皎和陸毅程並肩走出來。
看見我時何皎皎眼底閃過一絲意外:“你怎麼來公司了?剛剛毅程來公司找我有點事,我們就在這聊了聊。”
“你都約了人,還讓我跟你去吃飯,你這不仗義啊,你說是吧?許常。”
陸毅程穿著高定西裝,笑臉盈盈地問我。
把一身衛衣的我襯得像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我笑著搖頭,壓下心中酸澀。
“沒事,你約了人就去吧,我們改天再吃飯也行。”
說完我就走了出去,何皎皎以為我生氣追了上來。
“你聽我解釋,我太忙了所以就忘了今天跟你約了飯。”
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我心底發笑。
何皎皎不就是借著合作、借著朋友的名義跟陸毅程能有接觸嗎?
現在好不容易跟陸毅程有私人空間了,又裝給誰看?
“沒事你好好工作,我不介意這些的。”
他鬆了口氣,親自送我到電梯門口。
剛出電梯,員工的眼神就看了過來。
嘰嘰喳喳、交頭接耳地議論我的身份,好奇地問我是誰?
我直接離開了公司。
結婚後,是他勸我先不要上班,讓我在家調理情人去世的心情。
也是他讓我在家待了三年,直到變成洗衣做飯的家庭主夫。
而比我小一屆的陸毅程,已經是好幾個公司的老總兼股東。
現在我和陸毅程已經不同圈子、不同層次,我連他的衣角都摸不著。
這不就是何皎皎想要看到的嗎?
以後我就算發現了事情的真相,我也不能對陸毅程怎麼樣。
回到家中,我將他這些年送的男士包全部收到箱子裏。
拿到樓下的回收箱裏。
走到樓下的那一刻,陸毅程忽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他看著箱子裏的男士包,嘲諷地笑道:“我說怎麼皎皎每一次來我公司都要拿走一隻尾款包,原來是你的。”
“許常你氣不氣?陸毅程來見我一次就會送你一隻包,就跟被我氣死的你媽一樣,一樣沒用一樣窩囊。”
聽陸毅程提起我媽,我氣得渾身發抖。
他看著我又笑著說:“你知道我跟她說什麼嗎?我說能搶你第一次就能搶你第二次,更何況何皎皎跟你兒子結婚是因為我搶了你兒子未婚妻,要不然何皎皎怎麼會心懷愧疚給你兒子結婚。”
看著陸毅程猖狂地笑著,我拳頭狠狠地揮在他的臉上。
陸毅程摔倒在地,我還沒反應過來。
身後衝出一個人,將我推倒在地。
她一臉心疼地扶起陸毅程。
何皎皎一臉怒意,開口質問我。
“許常你是不是瘋了,陸毅程做了什麼你要這樣對他。”
“他隻不過看見你,想過來打個招呼,何至於此?”
她眼眸裏全是對我的失望。
我冷笑著反問:“你說呢?何皎皎。”
“他說我媽的事,你們要不要向我解釋一下當年的事。”
她眼睛閃過一絲慌亂,嘴裏還硬氣著:“你媽當年就是病死的,還要我怎麼解釋?”
“不要以為我體諒阿姨的辛苦,你就能一直拿著阿姨的幌子做壞事,趕緊過來跟毅程道歉。”
我還沒開口,陸毅程就委屈地道歉:“我當年對你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你別對皎皎發脾氣,大不了以後我和皎皎就不見麵了。”
說完,陸毅程一瘸一拐地走了。
何皎皎一臉著急地追了上去。
看著相擁的兩人,我知道我現在怎麼說都是錯的。
我重新將箱子全部扔進了回收箱,裏麵的東西一個個掉了進去。
既然何皎皎這麼愛陸毅程,那這個位置讓給他們就是。
直到深夜,何皎皎才發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