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的私人偵探趙意發給我一張機票,告訴我老婆遺失的項鏈處在發生戰爭的緬國,問我敢不敢去。
為了心愛的老婆,我不顧危險前往。
人剛上偵探的車,就被鉗製住。
一群凶神惡煞的大漢圍著我,逼我去運炸彈。
但我卻是看著他們胸前的雙魚印愣愣出神。
這不是當年,我和那個變態病嬌前女友凜雪的定親信物嗎?
當年就是她愛我愛的癲狂,我們才被迫分開。
我這是......又被送回來了?
......
“綁上這個,送到湄公河附近,被人發現你就自爆。”
昏暗地下室,趙意像拍狗一樣拍著我的臉要求道。
身後幾個黑色頭套的匪徒臉上也頓時露出玩味的笑容。
遞在我麵前的炸彈上,不斷跳動的紅色倒計時,讓我驚恐地直咽口水。
這竟是讓我去運送炸彈!
早有耳聞緬國有些極端分子喜歡這樣做,可我隻是為老婆找她最珍視的項鏈,怎麼就被落得如此下場了?
我強忍著怒意不解問道。
“趙意,我隻是讓你找丟掉的項鏈,錢我一分沒少,甚至比市場還多一倍!”
“為什麼要將我拐到這來害我!”
趙意臉上帶著冰冷的墨鏡,嘴角露出一抹嘲弄。
“多嘴!”
“這不是我要聽的話。”
他猛地一拳砸在我的臉上,將我嘴角錘得裂開,鮮血直流。
“徐明,你現在就是一條賤狗知道嗎?”
“一條,我說怎樣,你就會怎麼樣的賤狗!”
他又是猛地一腳踹在我的胸口,讓我胸口悶得差點說不出話。
我怒目而視,死死咬牙看著他。
“嘖嘖,廢物還會呲牙呢?”
“你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話說一半,趙意緩緩扭頭,將手上那件炸彈背包遞在了地牢旁一直沉默的大漢,命令道。
“穿上。”
那人隻是不屑地看了趙意一眼,吐了口唾沫。
“呸,爺爺就算死,也不聽你們這群畜生的!”
趙意笑了。
緊接著,有人遞上燒紅的烙鐵,直接按在那大漢的雙腿之間。
慘絕人寰的叫聲響起,血肉被燙得滋滋作響,我心中的憤怒瞬間冷卻。
他們絕不是開玩笑的。
我真會被折磨至死!
大漢很快沒了聲音,倒在一旁抽搐不已,生死不知。
趙意聳了聳肩,將烙鐵丟在一旁,重新看向我。
“穿上,徐明。”
“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
說這話時,他臉上的笑意全部收斂,隻剩殘忍。
我咽了咽口水,內心慌忙不已。
但此時,我眼神猛地一滯。
突然看見他們胸口印著的一個十分熟悉的雙魚印。
一個病態的少女形象在我腦海裏浮現。
我大驚失色。
這不是自己和那個病嬌前女友凜雪的情侶印記嗎?
我隱隱記得,她家經營著一家國際雇傭兵公司,勢力龐大。
以前好像聽她說過,緬國這個組織是她家的!
當年她愛我愛得發狂,甚至出現了被愛幻想症。
隻要我一刻不在,一條消息不回,我就會被她拿刀抵在脖子上,質問我是不是不愛她了。
她家人拿治病為借口,逼我離開,至此五年未見。
愣神間,趙意已經冷著臉將烙鐵懸在我的雙腿上。
“嘖嘖,看來某些人是不配合,要先斷子絕孫咯!”
眼看真要出事,我連忙大喊。
“住手,凜雪沒跟你們說過,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