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三年,步入婚姻殿堂後的一次偶然機會,我才知道老公隻是把我當成一個生育機器。
婆婆笑著發誓會把我教育的服服帖帖,求著給老公生孩子。
誰都沒把我是丁克這四個字當成一回事。
聽到母子二人的對話,我笑著從包裏翻出了他的婚前體檢單。
如果不是這份報告,我還不會答應他的求婚呢。
“嫁到別人家了肚子沒反應還好吃懶做,要沒媽要的玩意兒,還不趕緊來吃飯!”
正躺在臥室刷手機的我聞言心頭閃過一絲不耐。
但想到平日裏老公申旭川對我的點點滴滴,終歸還是歎了口氣起身來到餐廳。
可看到飯桌上飯菜的那一刻,我隻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脾氣再次暴漲。
隻見飯桌上擺著幾個拳頭大的碗,裏麵隻有不到一半的各類飯菜。
其中的量說是嬰兒輔食都不為過,又怎麼能讓三個大人吃飽?
至於我白天買的牛肉,則被放在碗最底下,上麵還蓋了不少白菜。
如果不是仔細看,恐怕誰都會以為這隻是一碗醋溜白菜。
霎時間我就明白的婆婆的意思。
她知道我平日裏為了讓老公多吃點,每個碗都不會吃完。
她故意這麼盛菜,就是隻想讓我吃菜,把肉都留給他兒子!
一時間,我隻覺得怒氣瞬間竄到了頭頂。
現在的房子是我婚前買的,可為了照顧申旭川的自尊心,這件事我誰都沒說。
所有人都認為是申旭川花的錢。
婚後,婆婆吳青青自告奮勇過來照顧我們衣食起居,我第一反應當然是拒絕。
可申旭川堅稱自己母親就是三分鐘熱度,很快就會嫌累自己回去。
又說起小時候父母離婚後,婆婆獨自一人帶著自己有多不容易。
我自小在孤兒院長大,因此聽到這些話,最終還是鬆口同意讓婆婆住進來。
誰知我的噩夢徹底開始。
每天申旭川前腳去上班,後腳婆婆就把我叫醒,讓我跟在她身後走路去七八公裏外的菜市場買菜。
考慮到和申旭川的三年感情,我還是做出讓步。
誰知忍讓幾次後,這種行為逐漸演變成要求我跪下用擦布擦地板,半懸空踩著防盜窗擦玻璃。
事實上我一個人打拚多年已經實現財富自由,家裏所有事情在婚前不是交給人工智能,就是找家政阿姨,家裏任何事都不需要我親自動手。
同時為了防止申旭川是個鳳凰男,我還計劃婚後幾年都靠銀行存款的利息生活,以免自己辛苦打拚多年的成果被作為共同財產瓜分。
因此即使我每天在家,也能有一筆足以覆蓋生活花銷的收入,被我補貼在家庭中。
終於,在婆婆再次把擦布扔給我,要求我把坐便器裏外擦幹淨時,我忍無可忍地拿出手機準備叫阿姨。
結果這件事仿佛踩了她什麼紅線。
她當即就跳起來指責我天天不上班花她兒子的錢,還不知道節省。
我們的爭吵以申旭川下班回來終止。
從那天起,她做飯永遠都隻有一點。
連我一個人都吃不飽,更別說申旭川了。
一到飯桌上,婆婆就拿著饅頭鹹菜坐在一邊,把所有菜都推在我們麵前。
明明申旭川給她的生活費能讓所有人吃飽吃好,可她就是每天這樣。
申旭川心疼自己母親,幾次三番讓她一起吃都被拒絕。
“兒子你養著媽這個老太婆,你老婆大手大腳天天點外賣,媽當然要給你省點了。”
每次聽她這麼說,我都在心裏冷笑。
而申旭川呢?
他永遠都是心疼的看著自己母親,又看看我,最後把所有菜推到我麵前,示意我先吃。
以往我都可憐他,認為他上了一天班回來還要吃不飽實在是受罪。
可我每次和他提起,他都話裏話外埋怨我不該這麼說自己婆婆,無論如何都是長輩。
次數多了我也算看出來了,他們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願意陪著他媽吃苦,我可不願意。
如今看著飯桌上的一切,在申旭川回來再次把所有菜都推到我麵前後,我一口氣把所有菜消滅的幹幹淨淨。
等我放下筷子抬起頭,隻見申旭川鐵青著臉,目光死死盯著我,似乎在質問什麼。
不等他說話,婆婆馬上跳起來指著我鼻子大喊大叫。
“你把所有菜都吃了你讓我兒子怎麼辦!他辛苦上班養著你,你怎麼有臉到都不讓他吃飽!沒父母教的果然就是沒家教,活該自己父母都不要你!”